很早以前,辛帝就和許氏錦娥有過爭吵,畢竟那個時候的辛帝一無所有,而辛帝的妻子出身高貴,她想要的不多,僅僅是辛帝能活著,辛帝卻不想讓人族如此毫無尊嚴的活著,故此,很早時候顏府和許氏家就分開了。
“是我義父告訴我的,而義父所知道的又是家主告訴他的。”
顏趣倒是想起來了顏府的大家長叫做顏君,或是從未有人當著家主面前叫過這個名字,故此印象不是很大,但許氏家的家主這麼一說,正好對得上。
“那他人呢?”,許氏長坤坐不住了。
其餘許氏家的長老們也是微微欠身,手有些不安的輕輕拍打在腿上,沒多久又平靜了下來。
“其實義父還沒有死,當然,我也不知道如何描述他如今的狀況,反正你們想要見到他的話請允許我先徵求一下義父的同意。”,顏趣想了想道。
其實今天來到這裡發現除開自己和狼末以外都是許氏家的人,他們卻將很多許氏家的家事當著他們的面說了出來,也就關於辛帝后人如何這件事他不敢問,但想來人家能做到這一步也很不錯了。
他的身份對於這些許氏家的人來說也就是個小打雜的,不應該過問的。
“好!”,許氏長坤錶情顯得激動。
很多事情他必須親耳從經歷者的口中聽到,否則關於顏府的封印一事他始終是放心不下。
顏趣點點頭,也不知道此時此刻是走是留。
“先坐吧,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說呢!”,良醫說這話的時候看了一眼許氏吟靈。
顏趣和狼末也是看了過去,許氏吟靈此時羞紅了臉,低下頭,擺弄著裙角,好似一朵美豔嬌花,兩人覺得不好意思,也急忙轉過頭來。
“他不是顏族的人,還能成麼?”,一個美婦有些不放心,臉上的皺紋一開一合。
“沒錯,況且顏族是什麼態度我們也不知道。”
幾個人也開始喋喋不休的議論起來。
倒是顏趣和狼末一頭霧水,聽不懂這些人在說些什麼,一臉茫然的看著坐在最尊貴位置的許氏家家主和那位年輕的男子。
想來這位也不是許氏家的人,畢竟小輩是不應該坐那個位置的,倒像是客人,可許氏家怎能允許一個外人知道這麼多?
“許氏家跟許氏家族不像是你們顏府跟顏族那樣毫無血脈,一個主一個僕八竿子也打不著的關係,我們許氏家和許氏家族有直接的血緣關係,只是來到了這裡,修煉什麼的荒廢了,第一任家主也沒留下什麼,如何尋找許氏家族我們也沒辦法,再加上第一任家主不允許我們離開這裡,那麼多年來長期生活在這裡,也自然而然的忘記了,可如今許氏家族的人注意到了這裡,已經為小女安排了親事,但小女不願意,我們這一支脈不如從前,人微言輕,就想要藉助一些顏族的壓力。”,許氏長坤沒有把話說滿,給兩人反應的時間,也看向了身旁的年輕人。
主意是他提出來的,然而對方好像真的不是顏府的人。
“我們能單獨聊麼?”,良醫看向了顏趣。
顏趣一愣,並沒有糾結,點點頭,自己也很好奇眼前之人的身份。
“伯父,等我一會兒,我與他說道說道。”,良醫聽到了這裡也是欠著身子對著眼前之人禮貌說道。
“好。”,許氏長坤點點頭,但也生出不放心的意思。
靈兒可不能便宜許氏家族的那些小子,當年辛帝跟許氏家族也是有些恩怨的,這也是為什麼第一任家主不讓他們跟許氏家族有所聯絡的原因。
“你叫什麼?”,許氏吟靈衝著狼末俏皮的眨了眨眼。
“狼末。”
“他叫顏趣。”,狼末接著道,喉嚨有些乾燥。
“我們聊會兒吧!”
……
離開閣樓來到外面,鳥語花香,風景秀美,叫人心曠神怡。
顏趣卻無心欣賞風景,看著眼前的人,終於沒有繼續走,等待他先開口。
“其實我們歲數相差不到哪裡去,算起來最多也就大你一歲罷了。”,良醫笑容溫和。
這番笑容看起來挺暖熱的,叫人忍不住收斂一些防備之心,但總歸是陌生人,從昨日到今早經歷太多,他覺得這個時候還是少招惹麻煩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