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跑了一會,張信出了一身微汗,驅散一身疲憊,頓覺神清氣爽,因為下午還要訓練,張信也就是熱開了就完事了,回去洗了個澡,換好衣服就來到酒店的咖啡廳,李清選客場的時候並不需要跟來,張信都是跟隊活動,沒有什麼危險。
勇士隊入住的基本都是五星的酒店,咖啡廳很靜謐,溫曛的音樂柔柔的撩撥人心,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咖啡香味,有細細碎碎的談笑聲。
張信很適應這種安靜,並不覺孤獨,反而像是回到家中的感覺。
張信津津有味的讀著金融學術論文,不像是在看嚴肅枯燥的學術論作,倒像是捧著消遣的讀物,一會就沉浸其中。
有時候抿一口濃香的咖啡,有時候手指沾點檸檬水在桌子上畫個模型,看到精妙處,還輕輕笑出聲。
偶爾搖搖頭,表示無法苟同作者的看法,看到荒謬處,輕輕用指節敲敲桌子,敲到一半恍然想起深處咖啡廳,怕是擾了別人的雅興,趕緊收起手指,四處打望有沒有人『露』出不滿的神情。
幸好沒有,卻看到一雙亮晶晶滿是好奇的眼睛緊緊的盯住他,張信謙然一笑,做了一箇中式的拱手手勢,表示抱歉。女孩子卻以為張信在邀請她,邁開大長腿走過來,大眼睛盯著張信。
張信心裡瞭然:“哦,原來是她。”
雖然是個誤會,但來者是客,張信笑了笑,做了個請坐的手勢,女孩子也不扭捏,順勢坐下,朝張信『露』了個璀璨的笑容,並不是殷桃小嘴的紅唇鮮紅欲滴,兩排貝齒如同象牙一般,既白且富有釉質,化著淡妝,整個人清清純純的,和她混『亂』的情史並不相符。
來人正是泰勒·斯威夫特tayor sift),一個獲獎如麻,視小獎為無物的美國著名女歌手。
“斯威夫特小姐,您好!”張信笑著和泰勒打了個招呼,招呼服務員過來。“您想喝點什麼?”
“和你一樣的就好了,然後,叫我泰勒吧!”泰勒抿嘴一笑。
“哦,泰勒,你好,我叫張信,叫我阿信就好了”
張信用中文說了一下阿信,還特意放慢語速,用比較誇張的嘴型唸了一下。
“嗯,axin……”泰勒跟著唸了一聲。
“阿信!”泰勒又念一聲。
“嗯。”張信應了一下。
泰勒開心的笑了起來,又怕吵到別人,只能淺淺的笑,一直開心的笑。
“怕不是個傻子哦”張信笑著搖搖頭。
服務生把泰勒的咖啡端了過來,張信朝她做了一個自便的手勢,又沉浸到論文的世界裡面。
泰勒就一邊喝著咖啡,一邊發呆,偶爾看看張信沉『迷』於學習不可自拔的樣子,笑笑又繼續發呆,有時候看著看著就入了神,挪不開眼睛了。
泰勒整個背都靠在椅背上,大長腿俏皮的搭載一起,泰勒感覺特別的放鬆,不僅僅是身體坐姿的放鬆,而是和張信坐在一起,這個男孩透出來的氣質讓她感覺特別的輕鬆,這是種很奇妙的感覺,雖然兩個人也不怎麼說話,甚至眼神都沒有怎麼交流,但泰勒就是感覺特別的舒適。
等張信放下手中的論文,時間已經到了中午。
“泰勒,如果有時間的話一起吃午餐?”張信用探詢的眼光望著泰勒。
“好啊,我請你吧。”泰勒斯威夫特是個很真『性』情的女孩子。
“哈哈,我們中國男人有一種『毛』病叫大男人主義,意思就是吃飯我買單的意思。”
張信看了一早上的書,心情感覺很充實,就開了個玩笑。
泰勒小聲的笑了笑,然後點點頭。
張信也沒有真的大男人主義,非要找個特別高檔的地方,就在旁邊西餐館簡單的吃了頓牛排,簡單是簡單,但量是絕對夠大的。
泰勒好奇的看著張信吃了三塊牛排還有點意猶不足的意思。
張信不好意思的說:“我是個運動員,吃得比你們要多得多,這麼點量,睡個午覺,在球場上跑個幾圈就消耗的差不多了。”
“真好,你的食慾這麼好,我很羨慕。”
“我常常因為創作音樂,情緒有時候也不太好,所以偶爾才能吃好,大部分時間吃的不太香。”
張信理解的點點頭,創作的人,常常要把自己的情緒代入到作品裡面,開心的作品倒還好,但大部分多是悲傷,入戲太深。
“阿信,我能和你交換手機號碼嗎?”泰勒很期待的說。
“哈,當然可以。”張信並不討厭泰勒,她除了感情生活混『亂』,其實是個很好的人,至少做朋友是很不錯的。
吃完飯,張信就告別泰勒,要回去午休,以便養足精神應對訓練,張信對待訓練從來不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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