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日子因為怕傷口沾了水惡化,最多隻是擦擦,現在天氣暖和,想要沐浴也在情理之中,背上的傷口已經結痂了,只要注意點,應該問題不大。
銀杏捲起兩只袖子,試了試水溫,拿了水瓢,把熱水澆到她身上。
瑩白的肌膚沒有一點瑕疵,胸脯飽滿,一把楚腰兩隻手就可以輕松握住。銀杏看了都不免有些綺意。
澡豆拿過來,在如牛乳的肌膚上搓洗,銀杏心裡唏噓:要是那位郎君知道自己的新婦是這樣的美人,當初或許就捨不得翻牆跑了吧?
澡豆在肌膚上搓出些許泡沫,拿水一沖,幹幹淨淨。
梳洗過後,明姝突然道,“拿那件粉的裲襠來。”
裲襠有外面穿的,也有穿在裡頭的,此時男女都拿裲襠穿在裡頭用作褻衣用。銀杏愣了愣,明姝道,“快去。”
明姝既然在這兒要小住一段時間,自然換洗的衣服都送過來的,銀杏依言取來了一間粉色的錦繡裲襠給她穿上。
粉色的衣物不管什麼都很挑人,只要半點不適合,就會馬上把穿衣的人襯託的灰頭土臉。
粉色和白皙的肌膚相互映襯,越發嬌嫩。
明姝在鏡子裡看了看,叫人把新做的廣袖大衫取了來,隆重打扮。有些事就要精心準備,她坐在鏡臺前細致畫眉描眼。
粉黛她用的少,但是不代表她沒有。這些東西每個月都會有人送過來,只是她用的不多。
她用了心,差不多有新婚那天那樣仔細。
原本就是極好的眉眼,不需濃墨重彩描畫,只需勾勒幾筆,就出了姣好的形狀。
明姝打扮好了,等到外頭天黑之後,院子裡頭才傳來些聲響。
銀杏往外頭一看,見到裹著黑鬥篷的人摘下帽子,說話都不利索,“郎、郎君……”
那人抬起手,銀杏瑟縮一下,不由得看了看身後。明姝道,“讓他進來吧。”
銀杏把門開啟,讓外面的人進去。
隨即她退出去,把門給他們合上。
明姝在床上等著,聽到腳步聲,她下來。一個高高大大的男人,徑直走到她面前,他渾身上下套的一聲漆黑,只有走到內室,被裡頭的燈光一照,勉強照出黑帽下的半張臉,薄唇挺鼻,俊俏的讓人怦然心動。
明姝伸手去給他解開身上的鬥篷,結果卻被他躲開。
慕容叡臉往兜帽裡躲了躲,“娘子,佛門清淨地,這樣可是會遭報應的。”
明姝沒料到他竟然這麼說,都已經到面前了,還會因為他這句話退縮不成?明姝撲上去,餓虎撲食一樣撲在他身上,伸手就剝他的系帶,慕容叡鬥篷打的結並不複雜,可是她還是拆得腦門發汗。
慕容叡輕笑,伸手自己他解開,他把系帶往兩邊向後一推,鬥篷便落在地上,露出他的全身來。
明姝趴在他身上,鼻子動了動,“你喝酒了。”
他身上有薄薄的酒味,若不是仔細聞,聞不出來。可寺廟裡頭,沒有人喝酒,丁點的酒味,都會無限的放大。
“嗯,今天那人不是來家裡了麼,阿爺請他喝酒,我也必須要去。不喝不行。”他說著抬起袖子來仔細嗅了嗅,他來之前已經洗過一遍了,以為沒有味道了,沒成想還殘留點下來。
明姝不悅的皺眉,慕容叡寵溺的笑,“好好好,不提他。”
“那人來了,阿公是怎麼說的。”明姝問,她兩手勾上了他的脖頸,寬大的袖子落下來,露出了兩條藕臂,手臂上是薄如蟬翼的紗衣,薄薄的套在手臂上,如披薄霧。越發勾人。
“阿爺說……”慕容叡貼近了,聞到她身上浮動的馨香,心猿意馬,不願意就這麼如她願,完完全全一股腦的告訴她。
“我要嫂嫂給點甜頭,我才告訴嫂嫂。”慕容叡低聲道,嗓音嘶啞的和磨過似得,透露出一股蠢蠢欲動。
明姝既然等他來,自然是做好了要給好處的準備。
她吻上了他的唇,小小軟軟的舌頭抵開了他唇瓣,他嘴唇微張,反客為主和她糾纏在一塊,明姝勾在他脖頸的手慢慢往下,終於勾住了他腰間的勾帶,纖纖玉指拔出戳在釦眼裡的銅柄。
慕容叡腰上一鬆,他拉下扶在腰上的手,一把塞入衣襟裡,他稍稍把距離拉開,在她耳邊輕道,“嫂嫂,我教你怎麼摸男人。” 作者有話要說: 慕容叡:哎呀,好開心,好著急~~! 明姝眨巴眼:色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