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襲我白耀,你還早了一萬年!”
“是嗎?”
聲音的再次響起使得本來已經勝券在握的白耀胗色大變,後脊之上更是升起一絲強烈的寒意,一時間冰涼的刺痛傳入後心之中,金色的血液透過胸前的傷口,不爭氣地滴在面前的地面之上,發出“嗒嗒”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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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白耀使出身上全部的力氣,將那隻掩埋在泥土之中的血手強行拉出,直到這時他才愕然發現,原本扼住自己腳踝竟真是一隻手,卻也只有一隻手,手臂齊臂斷落,真正的“主兒”早已不知去向。
繼續低頭俯視自己的胸前,一枚並汪規則的“石劍”自後心刺入,又從前朐穿出,將其上身插出了一個大洞,力量,鮮血,以及生命正在順著這枚大洞拼命地向外流竄,預兆著即將到來的死亡。左使白耀怎麼也沒有想到,昔日氣吞山河,不可一世的自己,竟會先生在人間“折”了兩次,他自認為實力超群,足以睥睨下,卻不想一山還有一山高,人類頑強的意志接二連三挫敗了他的神力,更是將他的威嚴狠狠粉碎,令其一敗塗地,當真可惜。
“呃……啊!”
左使白耀用力掙脫開那枚石劍,轉身看到的,果然是那個身受重傷,卻又依然健在的遮皇,他的左臂處空空如也,那保斷掉的血手正是他的。不過,手臂的斷裂傷並不是白耀造成的,而是他自己擰斷的。遮皇這招聲東擊西用得蠢笨,但卻又格外的有效,因為常人根本想不到,在如此關鍵的時刻,他會捨棄自己的一隻臂膀,以此換來難得的反攻機會,令白耀露出了破綻。也正因為此,他才有機會將手裡的石劍直接插入對方的死穴,使其再無翻盤的可能。
雖然脫離了那柄石劍,但此時的白耀已經奄奄一息,連站立的力氣都沒聊他,索性癱坐在地上,一邊吃力地喘息,一邊望著那裡的遮皇,怨恨道:“你……你這個混蛋,沒想到我竟會敗在你這種無名足的手下,我不甘心!”
遮皇隨著半跪在地,苦笑著丟掉手中的石劍,捂著肩上的血口道:“是啊!換作是我,我也不會甘心。我偷襲你,是我不仗義。但在戰場之上,從來都是隻有勝負,沒有黑白。活了這麼久居然還沒明白這種淺顯的道理,我看你還真是白活了。”
“白活……呵呵,哈哈!”
著,白耀又一次狂笑起來,隨著身體的每次抖動,胸前的傷口處都會有大片的血汙湧出,顏色也開始由紅轉紅,眼見就要活不成了。
“我是白活了,不過你以為自己就有多麼了不起嗎?”
白耀伸手一指遠處的孫長空,臉色鐵青道:“就算讓他成為新界主又能如何,只不過是繼續將那該死的魔咒繼續下去罷了。總有一,他也會像齊界主一樣,鼓動著自己的部下,繼續屠戮八荒,血染長空。這是饒本性,從一開始便有,而且永遠也不會消失。慾望,都是慾望!”
在喊出最後一個字的時候,白耀“哇”的噴出一大口血水,生命已到盡頭,他抬起那雙無力的眼睛,依稀瞥見廢墟之中躺著的孫逸揚,接著喃喃道:“你雖然死了,卻不是死於我手。就算我今活不成了,我也要報復,看清楚,看看自己的孩子是如何死在我手中的。”
“不好,快攔住他!”
趴在地上的豺奮力一吼,卻見那本應該就此隕落的左使白耀身上,忽然“燃”起一道莫名的白光,只見他猛將右手拍在地上,並將身體彈入半空之中;與此同時,那道白光立即吞噬掉整具身軀,以此換來的短暫卻又凌厲的力量,化為一記利箭,直射孫長空的眉心。
“長空。該醒醒了。”
隨著那股熟悉的聲音,孫長空猛然睜開眼睛,然而第一眼見到的不是別人,正是曾經那位替自己遮風擋雨,深沉慈愛的父親。
“孫逸揚,又是你!”
光箭之中,白耀痛苦且猙獰地狂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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