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將王的探子已經深入到皇城附近的位置,可真正的大軍卻仍然駐紮在數百里之外的一片崇山峻嶺之中,因為這裡四面環山,且地形複雜,可攻可收,是一處兵家入爭之地。
寶帥不愧是寶帥,在孫長空這副陌生面孔出現之後,沿途的守衛竟然沒有一個敢站出來阻攔,因為他們知道,有軒昂寶帥在此,一切問題都已經不是問題。而這個時候,一直跟在後面的幾名探子開始交頭結耳起來,尤其是那個捱了孫長空兩記耳光的“老大”,更是對孫長空的突然“崛起”十分憤慨。要知道,探子的工作在整個機構之中雖然地位不高,但作用卻是十分巨大,有時甚至承擔著一場戰爭的勝負關鍵。為了當上探子頭目,他曾多次出生入死,在敵人的長矛跟前獲取線報。曾經有一回,他被皇族的一位高手當場抓獲,為了從他嘴裡撬出關於將王的訊息,那人使出了好幾十種慘絕人寰的酷刑,折磨得他死去活來,痛不欲生。多虧在關鍵時刻,援軍及時走到,才救下了他的一條性命。不過為此他也付出了慘痛的代價,那就是一生都不再會生育。對於一個堂堂正正,頂天立地的男人來講,這無縫是致命的打擊。不過,正是因為有這種特殊的遭遇,使得這位探子頭目擁有了過於常人膽實與魄力,從而有才有資格坐上這探子的頭把交椅。
然而,扭曲的人生使得他還擁有了一個相對畸形的人格,尤其是在孫長空再三對他侮辱的情況之下,向來睚眥必較的他怎麼可能就此放過對方,如今他已經在思考整治對方的計策。
“哼哼,得罪了我李劍,你還想好過?不久之後,你就會為自己之前犯下的過錯而追悔莫及了。”
思量間,李劍向前快走了兩步,隨即對軒昂寶帥道:“大人,一會兒彙報情況的時候,能不能讓小的親自去說。”
軒昂寶帥上下打量了一下對方,然後才不耐煩道:“行行行,你以為我願意替你說嗎?不過醜話說在前面,如果訊息有誤的話,你可就要小命不保了。”
李劍賤笑道:“這個小的自然知道,做了這麼多年的情報員,這點規矩還是懂的。可是,這位少俠的事情該……”
說著,李劍看向孫長空,同時眼中綻放出異樣的光芒,口氣古怪道。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他是我召來的,自然也應該由我親自來說明。不過將王大人向來都是恩怨分明。雖說這位孫阿九兄弟和那位密使有些摩擦,但後者侮辱將王大人,也是不爭的事實,死不足息。”
“所以說,密使的死應該算在誰的頭上呢?”李劍忽然說道。
此話一出軒昂寶帥不禁將目光放在了李劍的身上,而同時他發現對方的臉上竟然浮現出一股飽滿深意的笑容,就好像是在計劃著什麼不可告人的陰謀一樣。
“你到底想做什麼,快點說出來。”軒昂寶帥一臉怒意道。
李劍連忙抱拳恭敬道:“哦,小的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密使之死的事情,可大可小。但如果因為一個區區的下人而臭了大人你的名號,那可就大大不值得了。”
“那你的意思是?”軒昂寶帥不禁問道。
“呵呵,我們可以將這個罪名讓這位陳少俠頂替了,這樣以來大人您不還是一身清白嗎?”
軒昂寶帥頓住腳步,而這時旁邊的孫長空也停了下來,隨著前者的目光一同年向那個一臉怪笑的李劍,而這時前者終於怒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麼,這位小兄弟剛加入我們不久,現在便要讓頂罪,那豈不是把他往火坑裡面推嗎?不行,這個絕對不行。”
實話實說,見到軒昂寶帥如此袒護自己,孫長空的心中還是相當舒服的,甚至有些心生感激。但同一時間,他對眼前的這個小人李劍,更是憎惡無比,如果不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前,他早就將對方剁碎了拿去餵狗了。
“呵呵,這位李劍前輩的主意還真是出人意料,我陳阿九可真是自嘆不如。不過,你把罪名安在我的頭上又能如何,難道要我給密使去抵命嗎?”
聽到孫長空這般說話,軒昂寶帥連忙安慰道:“小兄弟,你就不要瞎想了。我陸軒昂一生光明磊落,做過的事情還從未有過不敢承認的情況,這回也不例外。你放心,就算將王怪罪下來,只是我自己一人的事情,與你,與你們都無關係。”
見到軒昂寶帥已經幾乎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李劍見風使舵,連忙開始調節氣氛,並且道:“大人息怒,小的也是為了大人您好。畢竟你是四大寶帥之一,代表著將王一族正大光明的形象,豈能因為這個小小的汙點而葬送了。其實讓這位孫兄弟頂罪也沒有什麼大不了,只要給這個事件編造一個合理的起因,那就不會讓人難以接受了。而趁著這個機會,大人將可以藉此來推薦他加入到大軍之中,戴罪立功,讓他們初升大陸的子民自相殘殺,那豈不是更更好?”
原本,李劍可以用一個相對而言更為委婉的方式來敘述自己的想法,可他卻偏偏要用“自相殘殺”這個詞語來形容孫長空,實在讓人火大。而軒昂寶帥感覺到了孫長空的不對勁之後,連忙又道:“孫兄弟,你也不要太往心裡去。雖說你曾經也是初升大陸之上的百姓,可現在你已經回去入了蓬萊大陸,也就意識著不再是初升大陸的一員。既然如此,又何來的自相殘殺一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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