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復生的事件雖說不常見,但也不是沒有可能發生的,可眼下陳世杰所見的到場景卻是截然不同。他第一次聽說,詐屍之後人居然還能笑,而且笑得如此甜美,就好像真的喝了玉露瓊漿一樣,滿臉都是陶醉的神色。
“你……你到底是人還是鬼,再不說話我可就不客氣了。”
也許對方活著的時候,他還是對手。可現在那人剛剛喝下自己穿腸毒酒,就算僥倖儲存下一條小命,恐怕也是元氣大損,實力打了折扣,如此一來他便有了制敵的把握,實在不行他還有一些非到萬不得已不會使出的殺手鐧,保準對方有死無生,甚至連屍體都找不到。
然而,就在陳世杰準備改動攻擊的時候,那人居然咧嘴一笑,喃喃道:“這是什麼酒,為何品嚐起來如此美妙,讓人。”
陳世杰呆愣地看著對方,心中充滿了複雜的感情。這傢伙難道傻子不成,還,明明就是死裡逃生吧!難道,對方與自己一樣,也身負抗毒的體質,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可就太巧合了。
“呵呵,那並不是什麼好酒,而是被我摻入了鶴頂藍的毒酒之中的霸王,將其中一滴摻入到牲口的飲料之中,就能毒死十頭成年的黃牛,人沾了必死無疑。”
那人古怪地看了孫長空一眼,不肯相通道:“必死無疑?可我看你喝得津津有味啊!這裡面一定有詐。”
這下,陳世杰徹底無語了,他好意勸阻對方誰知還要遭人猜忌。與其這樣,還不如將他毒死算了。他抄起桌上未盡的酒壺,遞到那人的面前:既然你不肯相信,那就喝吧!”
那人看看眼前的酒壺,又瞧了瞧陳世杰那雙堅定的眼神,隨即他的笑意舒展,天真得就好像孩子一樣,這讓前者不禁想起了即將上位的陳少麟。難道,老祖宗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讓他接替自己的位置嗎?
算了,酒多誤事,喝點解解渴就夠了,一會兒我還有事情要去完成。”
陳世杰臉色森然,並且一種冰冷刺骨的語氣回道:“你究竟是誰?”
一說起自己的來歷,那人居然興奮地從座椅之上跳了起來,靠在後背之上端著一隻腿橫坐著。這回,陳世杰才發現明前這個不知從何而來的怪人,長相竟然異常奇特,凸出的顴骨,狹長的臉頰,還有一雙長滿厚厚指甲的雙手,就好像剛從原始森林之中跑出來的野人一樣,令得陳世杰不禁倒吸了口冷氣。
“不用管我是誰,不過我可以幫你重奪少主之職,怎麼樣,這個條件足夠誘人吧!”
按理說,失意的陳世杰此時最想聽到的就是這樣的訊息,可令人意外的是,他的臉上竟沒有半分波瀾,看不出是喜是悲。因為他知道,這是老祖宗定下的事情,一旦他認準了某件事,就算是傾盡天下眾人之力也無法駁回半分,甚至還要因為他的嗔怪死亡無數。
陳少麟坐上少主之位只是時間的問題,而現在的陳家人正在準備著手轉移注意力,尋找新的靠山,也便自己以及家人不受牽連。可事情發生的屬實之快,那些善於阿諛奉承的族人伴遊已經來不及打理其中的事項,個個變得極為唐突。當然,陳世杰身有體會,因為曾經的他也是這麼一步步走過來的。
“別開玩笑了,你要是捧我上位,那就相當於老祖宗正面為敵,屆時無論你逃到天涯海角人,他只要動動手指頭就能將你輕鬆攆死。看到瞿家的那些門客了嗎?他們就是血淋淋的事實。”
“呵呵,你也太看得起在下了,我確實沒有本事和仙人一較長短。可我除了一身修為,還有一個聰明的腦子。”
那人用力敲了敲自己的腦袋,隨即奸詐道:“只要你按照我說的辦,少主的位置定是你的囊中之物。”
陳世杰也是人,他同樣會被外界各式各樣的引誘所迷惑。而他能做的,就是分辨這些究竟是糖衣炮彈還是金玉良言。
“你真有這種本領,竟然連仙人都不放在眼裡。”
那人點了點頭,接著道:“因為我們都有一個共同的敵人。”
“誰?”陳世杰緊接道。
“孫長空。”
陳世杰的臉上閃出一絲光彩,之前的陰霾也一掃而空,眼前立即變得豁然開朗起來,猶如重獲新生一般。
“好,就照你所說的辦!”
孫長空與馮焱陽一路向前,除了偶爾看見幾條竄動的散漫之外,就再也沒有其它情況發生,漸漸地二人原本緊迫的心情變得舒緩了起來,馮焱陽忽而道:“對了,之前你是怎麼著了吞天獸的道的。聽你剛才話的意思,好像中了那廝的幻術。”
於是孫長空把自己之前與吞天手時的情景簡單地複述了一遍,顯然這些內容對於馮焱陽來講是無比震驚的,因為他沒有想到區區一個上古兇獸,居然能有這種通天的能耐,居然可以與那傳說當中玄之又玄的仙宗有過交集,恐怕就是真正成為仙人的陳家老祖,也沒有這種榮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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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肉shen真的被仙宗毀滅了?”
孫長空點了點頭:“我在幻境之中見到的時候,他就只剩下一個腦袋了。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