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柳燕笑著對羅瑤娘說，“我和衛國相識十多年，青梅竹馬，他信我。”
“你們這麼久才再見面，他對你有幾分眷念，我承認，畢竟你們倆是舊相識。”羅瑤娘不服氣地道，“可他現在更在意的是我。”
“那又如何？”柳燕聳聳肩，“只要他不讓我走，我就絕對不會點頭讓你進門。你可以不顧我的想法，只要你抬得起頭。”
“你！”羅瑤娘怒目而視。
柳燕挑釁地看著羅瑤娘，好心地告訴她，只有一條路可以走。“我說了，從你出現的那一刻起，我就死心了，只要讓我帶走平安，我願意同他和離，而你呢，也就能坐上正妻的位子。”
“你真這麼想？”羅瑤娘不確定地說。
柳燕點了點頭，道：“其實，我們倆的目的是一樣的，你不用針對我，也不需要做一些節外生枝的事。聰明如你，自然知道該做些什麼，才能讓他下決心與我和離。不過，要我點頭，那就得讓我帶走平安。”
“這種事我有什麼辦法。”羅瑤娘沒好氣地道，“孩子是吳家人，怎麼可能讓你帶走。”
“沒有事是容易的，就如同你想擠走我。”柳燕直視著羅瑤娘。
羅瑤娘抿緊嘴，不再多言。
房間裡總算像個樣子了，平安也有了軟軟的草墊用。
柳燕在房間裡做繡活，平安醒來了下，看了一眼柳燕就坐在旁邊，閉上眼又睡著了。
柳燕覺得平安真是有趣。
羅瑤娘表面和她依舊是劍拔弩張，大有兩人只能存一的態度，連吃飯都不願同在一桌，每每這時候，不是羅瑤娘要在房間裡吃，就是柳燕要去房間裡吃。
兩人都是這個態度，吳衛國不好指責一方，寬待另一方。
“燕兒和瑤娘如此水火不容，這可不能長久如此，旁人看見了不好。”王氏對吳衛國說，“燕兒是正妻，你得說說瑤娘，為妾不能如此。”
吳衛國試著說過羅瑤娘，可抵不住羅瑤娘梨花帶雨的委屈樣子，而且吳衛國確實也覺得柳燕太不能容羅瑤娘，就算羅瑤娘有心示好，柳燕也不會接受。
“娘，燕兒容不下瑤娘。”吳衛國嘆了口氣，“她說，有她在吳家一天，就不讓瑤娘進門。瑤娘再有心，也沒有辦法。”
王氏也覺得糟心，依她看，就該把羅瑤娘送回去，可吳衛國又不答應。
這樣下去，這家像個什麼樣子。
“你就該對燕兒好一點，告訴她，我們吳家的媳婦只有她。”王氏也很難理解柳燕為什麼如此強硬，“看看你，回來之後，你有幾次和燕兒住的？”
王氏對吳衛國很不滿，整天和羅瑤娘混在一起，這怎麼能讓柳燕接受羅瑤娘，知道羅瑤娘對她而言，根本不算什麼。
“娘，是燕兒不肯。”吳衛國想過去柳燕那裡，自己唸叨好久了，可柳燕總是推拒他，甚至還拿剪刀來威脅他，吳衛國都不好意思跟別人提，“燕兒說了，要不就是讓瑤娘走，要不就是同她和離，但她要帶著平安。”
“平安不能帶走。”王氏對這事很堅持，頓了頓，問吳衛國，“你怎麼想，如若只能留下一個，你想留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