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史豔文與俏如來的遭遇,雪山銀燕死死地攥緊拳頭:“你們……”
“別逼我……”玄狐護在明淵凰的身前,揮出一道劍氣震懾眾人,“殺人!”
明淵凰平靜地看著玄之玄:“盟主,你的解釋呢?”
“你……”玄之玄震驚後退,已然明白了什麼,“這是你的算計!”
“解釋呢?”
玄之玄暗自咬牙,迫於無奈地說道:“日月為明,淵即無光,凰者稱皇。明淵凰,就是永夜皇!”
明淵凰化出黑鐵面具戴上,強烈的魔氣凝為黑煙纏身,化作眾人無比熟悉的鎧甲。
“講得不錯,但是你忘記一點。”永夜皇將玄狐拉到身後,冰冷的血眸盯視玄之玄,“請神容易送神難,你們要怎樣送走本皇呢?”
話音甫落,全場肅靜,氣氛緊張。
永夜皇一揚右手,只見天際殃雲渦旋,一柄血劍從天而降,落地瞬間地面震盪。
“怎樣不講話,方才不是說得很開心嗎?”永夜皇抬手吸來一個尚同會眾,“吾記得,方才你罵本皇……賤人?”
“不不不……”尚同會俠士嚇得瑟瑟發抖,下身逐漸被不明液體浸溼,“不是我……”
“本皇喜歡你的眼神。”永夜皇粗暴地掐住他的下巴,“但本皇厭惡你的舌頭。既然管不住嘴,以後就不用開嘴。”
咔嚓——
“啊……嗚——”
眾目睽睽之下,永夜皇捏碎此人下頦,殘暴地扯出他的舌頭:“破你老母!你以為說得小聲,我就聽不到你對吾的侮辱?”
“騷你老爸!”永夜皇將長舌俠士扔出,揮指向他射出一道劍氣,“本皇斷你陽鋒!”
長舌俠士痛得面目扭曲,捂著淌血的下身哀號:“咿嗚……”
“好凶殘……)”飛淵不禁低頭看去,“不對,我又不是男人,是在擔心什麼啦。)”
“你……”武斂君指著永夜皇道,“你竟然如此邪毒!”
“廢話嗎,我是魔,是魔皇。”永夜皇輕蔑地冷笑道,“告訴你一個秘密,當初加入尚同會,偷襲你的人就是本皇。”
武斂君氣得眼睛發紅:“我跟你拼了!喝——”
“愚蠢。”永夜皇吸收氣勁,一掌擊中他的胸口,將武斂君打飛出去,“盟主,你想到對策了嗎?”
玄之玄心知必須妥協,不然自己性命難保,只得向苗王請求道:“懇請苗王釋放俏如來,讓師侄誅殺永夜皇,戴罪立功!”
蒼越孤鳴看向忘今焉:“國師,你認為呢?”
“俏如來是中原通緝犯,本該在兩日後移交尚同會。”忘今焉質問玄之玄道,“現在盟主要求放出俏如來,就不怕他趁亂脫走?若是丟失人犯,這個責任要由誰來承擔?”
“自然是由尚同會承擔。”
忘今焉不依不饒道:“若是俏如來逃走後危害苗疆,這個責任又要由誰來承擔?”
“國師,現在不是推卸責任的時候!”玄之玄盯著忘今焉的雙眼,“老大,你真要逼得這麼絕?)”
忘今焉毫不退縮地與之對視:“是你逼人太甚。)”
“我死了,永夜皇也不會放過你!)”
“你死了,永夜皇才會離開苗疆。)”
劍無極低聲對雪山銀燕道:“真是狗咬狗,一嘴毛。笨牛啊,我們聽大姐頭的,看戲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