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惡僧留下!”武斂君率先發出掌氣,“喝——”
“唉,寄某真是做人失敗。”神秘人感嘆了一聲,開啟摺扇擋下掌氣,接著合扇格住暗襲,“這位朋友,背後偷襲非君子所為,乃小人行徑。”
“他竟能察覺到無聲步。)”玄之玄心知此人非凡,揮舞隨形再現強招,“墨改,流螢逐月!”
神秘人側目盪開氣勁,震退身後的東門朝日,隨即踏出詭異的身法,穿梭在如雨劍氣之中。
“啊?!”玄之玄愕然看著毫髮無損的人,“這怎有可能?!”
“寄某講了,在下一向擅長逃跑。”神秘人身影飄忽似魅,旋身越過北杓三耀,“欸?這口劍……哈。”
神秘人發出意義不明的輕笑,頓時引起了玄之玄的注意:“他認識老三的劍……)”
“不能讓法濤無赦逃走!”一道肥碩的身影倉惶而出,頭頂銀蓮,身如白雪,竟是一步禪空裝扮的朽淨。
“哎呀,你這身裝扮……”神秘人展扇擋住藍眸中的冷意,“真是肥豬戴花,慘不忍睹啊。”
“你講什麼?!”貝葉尊朽淨漲紅了一張臉,“波羅法印!喝——”
“在下說——”神秘人合扇閃至貝葉尊眼前,“既是畜生,又何必著人衫?”
神秘人繞身揮動摺扇,扇骨化作銀芒利刃,劃爛了貝葉尊的僧衣。隨著一陣清風拂過,朽淨霎時被打回原形,現出腦滿腸肥的模樣。
“呃……你不配……”法濤無赦掙扎著出掌,用盡氣力擊落銀蓮,“裝扮成他!”
“諸位,寄某告辭了。”神秘人以扇擋眼回顧,念著詩號瀟灑離去,“峰巒盡處待雲升,皓魄當空照廣陵。畢竟滄桑誰可避,何如一粟寄鯤鵬。”
“寄鯤鵬?”玄之玄憤怒地爆發氣勁,“老三!”
暗夜荒林,寄鯤鵬停下疾奔的腳步,確認甩脫身後追兵後,放下滿身是血的法濤無赦。
意識散離之際,法濤無赦不斷呢喃:“是本座錯信,葬送……天門清淨……噗——”
“金剛尊撐住。”寄鯤鵬運轉元功治療法濤無赦,“哈啊——”
“呃……天門……禪空……”法濤無赦的視線逐漸模糊,“抱歉,是本座的錯,讓魔瘟傳入天門,最後還是……沒有守住天門,也沒辦法……保護梵海驚鴻與……與錦煙霞。”
“不是你的錯,錯的是墨家,是玄之玄。”寄鯤鵬取出藥丹餵給法濤無赦,“一步禪空不會怪你,我們熟悉的菩提尊不會怪任何人。”
法濤無赦迷茫地看著寄鯤鵬:“禪空不會怪我?”
寄鯤鵬將傷勢有所好轉的法濤無赦背起:“如果你不信,寄某這就帶你去見他。”
“帶本座……去見他。”說完,傷重的法濤無赦便昏了過去。
寄鯤鵬揹著法濤無赦來到金雷村,大概是金剛尊的模樣太過悽慘,清伯並沒有直接驅趕他,而是讓小七進去通知常欣,自己待在村外戒備外人。
幻幽冰劍走出金雷村,警惕地打量著寄鯤鵬:“你是誰?怎會來到金雷村?”
“滄海一粟寄鯤鵬。”寄鯤鵬指了指法濤無赦,“特地帶金剛尊來見他的同修。”
“同修?”幻幽冰劍訝異地看著法濤無赦,“難道是……”
就在此時,常欣聞訊走出金雷村,一眼便看到寄鯤鵬背後的人:“啊,這位大師怎會傷得這麼嚴重?你還待在村外做什麼,趕緊進來找人醫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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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常欣姑娘好意。”寄鯤鵬以摺扇敲打掌心,“實不相瞞,寄某已經替這位大師醫治過了。”
“嗯?你怎會認識我?”常欣疑惑地看著寄鯤鵬,“我們應該是第一次見面。”
“寄某有一個朋友,名叫俏如來。”寄鯤鵬開啟摺扇說道,“寄某便是從他的口中得知姑娘芳名。”
常欣眨了眨眼睛:“原來你是俏如來的朋友。俏如來是怎樣說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