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廢蒼生前輩。”俏如來向他鞠了一躬,轉身正欲離開破窯,卻是被廢蒼生叫住。
“俏如來,如果墨狂重鑄完成,你能殺掉永夜皇嗎?”廢蒼生看著俏如來問道。
俏如來的語氣堅決:“俏如來能打敗她,但不能殺害自己的妻子。”
“妻子?你……”廢蒼生不禁面露錯愕,隨後語氣冷硬地說道,“如果我一定要你殺她呢?”
“廢蒼生前輩,如果連我也放棄她,那才是真正將她逼為九界之敵!”
廢蒼生轉身背對俏如來:“俏如來,你可知她學得止戈流劍陣?”
俏如來不敢置信地說道:“這怎有可能?難道她有仿造劍招的能力?但就算如此,血之禁印、渡世大願以及護世之兵,她並不具備任何一項開啟止戈流的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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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你什麼都不知道。”廢蒼生閉了閉眼睛,回過身看著俏如來,“關於燭龍之力,關於她的來歷……”
鬼祭貪魔殿之中,正在眾魔進行軍議之時,一道黑影踏著濃厚魔氣,緩步走入議事大殿內。
“恭迎帝尊!”三尊與殺生鬼言立刻行禮道。
“嗯?”戮世摩羅從王座上站起,看著她面具邊沿的血跡,“你受傷了?”
“沒……”永夜皇的聲音森冷依舊,聽起來卻有無盡的疲憊,血液自面具滴落在地,傳入在眾武者的耳內。
戮世摩羅的目中一沉,熾閻天忍不住皺起眉頭,蕩神滅與曼邪音面露驚詫,殺生鬼言看出情況不對,立刻緊緊地閉上嘴巴。
永夜皇走向王座坐下,靠在椅背上閉合雙眼:“只是……累了。”
面具上的血液不斷滴落,殺生鬼言沒忍住開口道:“帝尊,你真正沒事?你的血一直在流啊。”
“你們換個地方繼續,讓本皇……”永夜皇歪頭半躺在王座上,“休息一陣……好嗎?”
“我們出去。”戮世摩羅對眾魔示意一句,率先離開議事大殿,三尊與殺生鬼言隨後跟上。
議事大殿之外,眾魔擔憂地望向內殿,比起消滅黑水城與否,他們更擔心的是永夜皇的狀況。
曼邪音滿臉疑惑地說道:“帝尊是怎樣了?是否要讓中谷大娘來醫治?”
“這傷勢只怕不是大夫能治的。”戮世摩羅垂眸挑動著額髮,“她受的傷,阿鼻尊啊,你最有發言權了。”
“什麼?!”蕩神滅不敢置信地看向大殿,“難道……”
“這也是我擔心的事。”熾閻天語氣凝重地說道,“只是沒想到,才過了一天,帝尊竟被傷成這樣。”
“為什麼我聽不懂你們的話?”曼邪音一臉不解地說道,“帝尊到底受了什麼傷?”
“我知道。”殺生鬼言故作高深地說道,“帝尊受的啊是情傷,簡單來說就是失戀了。”
“啊?”曼邪音掃了一眼低頭不語的蕩神滅,“失戀……怎會?”
“天兵仔啊,你還是別開口了。”戮世摩羅似笑非笑地說道,“你再開口,我就拆你的骨頭來打你的豬頭,我保證,我會非常殘忍。”
殺生鬼言立刻捂住嘴:“嗚……”
“熾閻天,你怎會知曉這件事?”蕩神滅敏銳地發現問題所在,“為什麼我們都不知道,帝尊與那群人族認識?”
“是啊,煉獄尊。”戮世摩羅好奇的詢問道,“你是怎樣知曉她被人傷害的?”
曼邪音亦是看向熾閻天:“熾閻天?”
“我會知曉這些秘密,是因為我見過帝尊的真面目。”熾閻天沉默了片刻,將知道的一切告知,“阿鼻尊,你還記得一年前,那個使用琴絃的女人嗎?她就是帝尊。”
“她是帝尊?那張面容……”蕩神滅回憶起那張面孔,突然想起沉淪海的舊事,“是血月孤紅!”
被蕩神滅一提,曼邪音也回憶起來:“血月孤紅……是先帝的朋友。我與蕩神滅曾在沉淪海與她一戰。沒想到,她會成為我們的帝尊。”
“血月孤紅?她不是俏如來身邊那個……”殺生鬼言見戮世摩羅瞥來,連忙捂住嘴巴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