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還有如此一面。
這……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誰會相信？
簡直震碎眾人三觀了都要。
尤其是太衍聖地的人，跟見了鬼一樣。
太衍聖地二長老，一個身材高大魁梧，面色冷峻，留著山羊鬍的老者，眉頭一皺，表情錯愕。
凌無雙可是壓在他頭上超過兩百年，從來都是強勢無比，雷厲風行的性子，居然會有如此卑躬屈膝的一面。
簡直讓人下巴都要掉地上了。
姜沐陽都笑了。
“你這人，倒是有點意思。”
“小意思，小意思。”凌無雙笑呵呵點頭。
姜沐陽臉上笑容逐漸消失，表情變得愈發冰冷。
“如果換做旁人，或許你這般作態，還真有可能讓你免於大難。”
姜沐陽語氣淡漠，彷彿凌無雙就是一隻螻蟻。
凌無雙卻瞬間頭皮發麻，心裡湧起濃濃的不安。
他感覺到了死亡的可怕氣息。
“前，前輩……”
“嗤！”
一道輕響傳出。
凌無雙身體猛的一振，眉心出現一個血窟窿，鮮血汩汩流出。
表情凝固在臉上。
瞳孔渙散，目光暗淡。
生機在迅速流逝。
然後腦袋朝下，向著大地墜去。
恐怕到死，凌無雙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
其實他並沒有做錯什麼，怪只怪，他是太衍聖地的人，還是太衍聖地高層核心，而太衍聖地跟姜沐陽是不死不休的關係。
所以即便凌無雙在姜沐陽面前服軟，依舊改變不了什麼。
他，還是得死！
但凌無雙的死還僅僅是個開始。
此處的太衍聖地之人還有很多，這些人的腦袋上，彷彿都頂著一個血紅色的“死”字。
姜沐陽目光淡然的掃了一眼。
被他目光看到的人，同時身體緊繃，感受到可怕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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