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對方隱藏最深的秘密。
但狼人首領卻沒有正面回答姜沐陽的問題，反而是給出了這麼一個玄之又玄的回答。
姜沐陽不認為區區一個半步金丹實力的狼人，有實力抵抗他的手段。
但他依舊這樣回答，只能說明一個問題。
這，就是事實！
狼人首領根本不知道給他下達命令的人是誰，只是機械般的執行命令，完成任務。
姜沐陽身形一閃，來到另一個狼人面前，以同樣的手段操控了他的心神，隨後問了幾個問題。
這個狼人的回答，跟狼人首領如出一轍。
他也不知道是誰下達的命令，只是說腦海之中突然就產生了某種意識，在這種意識的驅使下才展開了行動。
姜沐陽眉頭一皺，隨後接連向其他狼人詢問。
結果大差不差。
這些狼人根本沒有提供半點有價值的訊息。
換言之，他們就好像機器人一樣，在執行固定的程式，完成既定的目標，透過程式根本無法得知，是誰給他們下達的指令。
姜沐陽摩挲著下巴細細思索起來。
看來，隱藏在這夥狼人背後的勢力非同小可。
首先，他們竟然能出動這麼強的一股力量，這本身就是一件讓人震驚的事情。
要知道，即便是狼人一族巔峰時期，恐怕也不能隨隨便便調動幾十個半步金丹境界的狼人。
而這次，姜沐陽猜測至少有四五支狼人小隊在執行任務，按照每支小隊七個半步金丹境界的狼人來計算，那就是三十多個狼人強者！
這股力量，不容小覷。
此外，背後勢力很顯然做足了準備，擔心他們的真實身份會洩露，所以並沒有直接給狼人下達命令，而是透過某種不為人知的手段，直接將任務詳情“植入”狼人的腦海之中，烙印在他們的心裡。
就像之前說的，有點類似程式植入。
如果把這些狼人比作電腦，那麼就是有人直接在他們的腦袋裡輸入固定指令，讓他們按照指令行事。
類似的手段，姜沐陽也可以做到。
他完全能以攝魂術控制目標，給他心理暗示，讓他以為是自己的想法而去做某件事。
這對於姜沐陽來說不是什麼難題。
但這個背後的神秘勢力居然也能做到，這就讓他挺意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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