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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1章 押向黑水蕩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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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元祿與其表兄弟洪麟魁,洪信慈分別看上了胡今悅,呂皓風和蘇羨黎三人。然而三人心中所悅皆是丹宏,故雖奉應但心中不快。洪氏表兄弟見此情景,心中也玩得頗不痛快,問人緣由,告之她三人的真正牽掛乃是那個雲玉松,洪氏惡兄弟三人遂對丹宏遂嫉妒不已,懷恨在心,一則心想只有除掉他才可免那三女念想,二則如此可恨可惡之人,倘不除滅又怎解自己們心中之恨?

要想整丹宏,自然要羅列他的罪狀,但現在的他基本閒人一個,基本沒做什麼事,這漏洞也就不好找。洪氏兄弟遂命人從他以前管事時候的舊賬裡找。

這些秘偵很快就從丹宏以前創作編寫過的劇目中找到了把柄,那是一部讓他們認為很有“價值”的劇目,因為臺詞敏感故而丹宏在思慮再三後並沒有讓這劇目上演。比及他前次被抓時抨擊君王專制極權獨裁的霸道行徑不同,在這篇劇目的臺詞中,丹宏竟然把抨擊的矛頭直指專制極權獨裁的制度本身,言及真正帶給人苦難和不幸的並不僅僅只是一些暴君,更主要和關鍵的是這制度本身就是不公正的,因為它奴役,扼殺,窒息,壓制了人的生命本真的自由,創造與激情,使人在成為面具化表演的偽善者的同時,也成了為適應這種生存環境而不得不與之同流合汙,不得不向這種遊戲規則妥協的偽惡者,以及同時又在背地裡,私下裡進行投機鑽營,暗箱操作的隱惡者。它就象一個巨大的染池,所有進入其中的人都將被染得改變其自然本真的顏色,而無一例外地成為變色龍。它又象一臺巨大的靈魂絞滅機,所有進入其中的人都將被它絞滅去靈魂與良知,而不斷地被改造成一群視這個專制集團利益勝過一切靈魂之愛,道德良知,悲憫情懷,天道敬畏的冷漠者和石頭人。

這還得了?這不僅是要滅一朝一代的專制君王啊,還是要滅萬朝萬代的專制君王啊,更別說那些生活在這個專制體制內獲得巨大利益的層層各級權貴官僚,以及圍繞在這個專制體制周圍仰之鼻息,與之互為交易和狼狽的層層各級利益團體與利益鏈條上的既得利益者了,肯定也遭連其內,喪失其已有的既得利益和好處。可以說這種主張和思想想要剿滅的是所有的專制既得利益者,而且是萬朝萬代的所有的專制既得利益者,包括我們這些在其中吃飯謀生的秘偵在內。由此可見其居心何其惡毒?其用意是要砸掉我們所有人的一切飯碗啊。我們此時不把他朝死那邊整,還更待何時?於是迅即上報洪元祿。洪元祿身為監察司次輔,本就是碧天國監察系統的實權人物,這雲玉松所犯罪行正是屬於自己的掌管範圍,這下可謂是名正言順地落入自己手中了,想不整死他都難。

早已將丹宏,哲永與鄭量控制了的秘偵在得到洪元祿下達的批捕令後,迅速將三人押入監察司受審。

洪元祿親自審訊,洪麟魁,洪信慈等人也在場,那森嚴恐怖的場境令從未見過這等場面的哲永與鄭量嚇得面如土色,渾身篩糠,唯丹宏氣定神閒,心靜如水,神情堅毅。但見洪元祿斥問丹宏道:“大膽逆賊雲玉松,你可知罪,認罪,服罪?”

“我何罪之有?既無罪之有,又何來認罪服罪之說?我非偷非盜,又何來賊之一說?”丹宏說道。

“大膽反賊,死到臨頭還故作鎮靜!”洪元祿喝道。

“我無罪之有,心自坦然,何必故作鎮靜?”丹宏說道。

洪元祿正在氣頭,忽而冷笑兩聲,拿出丹宏的劇目手稿,說道:“這是什麼?這是誰寫的?難道你不會不承認吧?”

秘偵將那手稿再與丹宏過目。丹宏說道:“是我寫的,怎麼,又哪裡寫得不對嗎?”

“你寫的這些文字便是你謀逆謀反的罪證。”洪元祿喝道。

“我沒拿刀殺人,也沒拿刀傷人,何來罪證之說?反倒是你們這些不知拿刀冤殺了多少人,不知製造了多少冤案冤魂的人,反而還成了無罪之人,反而還成了高高在上的審判他人罪行的正義使者,你們何其虛偽和惡毒。”丹宏說道。

“給我狠狠地打!”洪元祿惱羞成怒道。於是丹宏被按倒在地一陣亂棍,直打得皮開肉綻。他咬牙忍著,以至嘴唇都被自己咬破。

“雲玉松,你現在知罪了嗎?”洪元祿道。

“這現實世俗之罪只在行動,何在言語?難道說幾句話與寫一篇文章和劇目也算犯罪嗎?難道這罪名的有無只在你們的判定和最終解釋嗎?難道這項特殊權利已被你們獨佔和壟斷?”丹宏說道。

“你雖未有具體行動,但既有文字為證,就足以證明你心中已犯罪,念頭已犯罪,你已經存在謀逆的思想事實……”洪麟魁說道。

“如果說我心中有罪,念頭有罪,那也只有上帝才能判定,而不是同樣身為罪體沉重的你們。”丹宏說道。

“看來這小子打不怕,再給他加重點!”洪元祿說道。便要命人再打丹宏。旁邊的洪信慈忙拉住了他,耳語道:“我看別了,萬一打死了怎還麼跟他鬥嘴?那不是又變得很無聊了嘛。別忙,悠著點兒,慢慢折磨他,要弄得他生不如死那才叫過癮,幾下玩完了也就沒趣了。再說他畢竟也是曹主史袒護過的人,曹主史可算是國君的紅人啊,咱們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嘛,打這條狗也還得要顧忌一下他的主人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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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元祿點點頭,對丹宏說道:“你在這劇本的臺詞裡不僅抨擊我們君王,還抨擊我們整個圍繞在他身邊的統治集團的人,何其膽大妄為。”

“你太會抬舉和賞識你自己及你所在的集團了吧?我抨擊的可是整個專制統治集團,並不專只針對你們,乃是整個昭碧大島的所有的專制統治集團,乃是全世界的所有的專制極權獨裁的統治集團。而且我心中願望的並不是一時一地的盼其消亡,乃在於永生永世,永永遠遠地盼其消亡。任何一個專制統治集團都不過是整個專制制度所孕生的無數個專制統治集團當中的一個罷了,只反對其中某一個集團有什麼用呢?只要這個已經橫亙了千餘年的專制制度還在,就會象魔法般地,如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地不斷繼續繁衍生殖出一代代的專制統治工具和集團。這反對得完嗎?這反對得過來嗎?因此這專制制度才是專制之根,只有將這根拔掉,才會杜絕整個的專制統治形式與現象再度出現在這人世間。而這專制之根的種子又是來自人們頭腦里根深蒂固的專制觀念。這種來自人的觀念秩序裡的專制才是專制的種子,才是專制之魂。”丹宏說道。

“你小子口氣真不小啊,只可惜是蚍蜉撼樹,痴心妄想,再借你一萬個膽量和一萬次機會,你也只是死路一條的命。”洪元祿說。

“觀念也好,制度也好,咱們這套東西已經存在千餘年了,千餘年來經久不衰,這就已經說明它已經受住了歷史的檢驗,說明只有它才是最符合咱們思維與習慣的,只有它才是最適合咱們的。咱們是農耕民族,人口又多,而且一代代的還在無限地繁衍和增加。而土地的數量卻是不變的,有限的,甚至還有逐年減少的現象,因此土地根本不夠用,只有集中起來才好管理。在這種情形下,個人脫離了集體,就意味著失去了土地,也就難以生存。至於那講究個體自由與單打獨鬥的,那是遊牧民族才有的傳統,他們的情形恰好與我們相反,因此二者才會有各自的觀念差別與制度差別。這都乃是受各自所在的不同的自然地理環境條件所決定的。說白了人也就是自然地理環境條件的產物,包括觀念,制度,文化,傳統,習俗這些東西都是如此。不懂得這些,就別在那兒瞎嚷嚷。生硬地照搬遊牧民族的那一套東西,結果只能是水土不服,弊漏百出……話說這強扭的瓜,能甜嗎?”洪信慈說道。

“專制的觀念秩序總是以己身完美作假設和前提。正因為認為己身是完美的,所以專制才有成其為正當,合理和應該的可能。假如抽掉這個己身完美的前提,專制的這個正當性,合理性和應然性就會打上一個問號。可事實上人從來都不是完美的,每個人都是天使與魔鬼的混合,都處在侷限,斷裂,殘缺,欠然,裂傷,悖逆和無力的狀態。也正因為如此才有了巨大的改進與提升的空間的可能,否則就只能是幾千年都在原地打轉,幾千年都不會有真正的長進。也正因為如此才不應該選擇專制極權獨裁的治理模式,否則侷限,斷裂,殘缺,破碎,欠然,裂傷與悖逆的人性只能在專制極權獨裁的形式下將其弊端無限地放大。所以根本的問題是要剋制防範這些人性魔惡面的弊端對人的傷害。這就是要杜絕絕對權力,這就是要奉行權力制衡,從而真正地做到把權力關進籠子裡。倘若不取消專制極權獨裁的治理模式,試問這絕對權力能夠被限制嗎?能被真正關進籠子裡去嗎?對權力的制衡能夠真正實現嗎?”丹宏說道。

“一派胡言,一派胡言,瘋了,瘋了,簡直大逆不道啊!這小子看來是要一心求死了,好吧,咱們就成全他,左右,與我將他打入死牢去!”洪元祿怒喝道。

今悅,皓風,曼採,憶恩,羨黎,以詩等人聽說丹宏被打入死牢的訊息,就齊齊去找郭九盛幫忙想法去為丹宏求情。郭九盛為難地說道:“這回他肯定是沒得救了,洪大人已下狠命,非治死他不可。”

“就完全沒有通融的餘地了嗎?”今悅說道。

“不是我不幫他,只是我根本幫不了,因為他這次所犯的罪行實在是太大了,直接去碰觸和挑戰整個統治集團的底線,乃實實在在是謀逆大罪呀。”郭九盛說道。

“那我們這次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死去而毫無辦法,無能為力嗎?”皓風說道。

“機會很渺茫,幾乎就是絕望。不過如果你們願意為他的事去努力,也不敢說就沒有最後奇蹟的發生。”郭九盛說道。

“那我們究竟該怎麼去做呢?”今悅等人說道。

“其實你們也懂得的,就是去籠絡幾位大人,討他們的歡心嘍,只要你們跟他們的感情和關係到位了,再替雲玉松求情,也未必就沒有挽回的餘地。”郭九盛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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