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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莫邪怒斥藍庭信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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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人們在談到和認識很多問題的時候都把事情本身簡單化了,非黑即白,這實際上就等於忽視了人性的複雜性。也就是覺得一個人是壞人,那就給他貼上壞的標籤,覺得一個人是好人,就給他貼一個好的標籤,總是這樣先入為主的形成自己的固定看法。人們對待我的評價和看法也是如此。只有你和佩潔姐還能比較客觀,公正的看待我,包容我。而奕璨,柳韻她們對我其實都是比較有成見的。”昭熳說道。

“你覺得她們是怎樣看待你呢?”飛龍問道。

“就是覺得我這個人很壞呀,心狠啊,沒有同情心啊,脾氣又很暴烈呀,缺乏對他人的理解和包容呀。只有你和佩潔姐知道我並不是他們簡單化想象的那樣一個人。我總覺得她們自認為自己身上的那種正義感很強烈,別人的一切行為都在針對她們,別人都是壞人,只有她們是好人。我最反感這種自以為義又自哀自憐的人,把每個人人性共同都有的自利說成是人性的可惡至極與醜陋不已的自私,非常的偏執,狹隘,極端和不寬容。對打造人間天堂,全善事業最為積極的就是她們,一副要堅決不給任何惡人留下任何一點生存空間機會的心理,作派和姿態。”昭熳說道。

“你現在還這樣看待她們啊?”飛龍說道。

“雖然也有輕微改變,但大體還是那樣。如果說柳韻姐是這樣的思想建構者,奕璨姐就是她忠實的信徒與追隨者,執行者。試圖建設打造全善全美德世界的結果反而是會導致一種專制的惡。說我自私,誰不自私呢?人性不都是這樣嗎?不過我更願意把它看做是人性的自利,而自利是人的天性。每個人可以捫心問自己,當大把機會和好處真正擺在自己面前唾手可得的時候,自己會推辭和拒斥嗎?一個男人,當宣佈他馬上就可以去做國君,馬上就會擁有三宮六院,嬪妃數百,粉黛幾千的時候,他會說算了我不要了嗎?”昭熳說道。

“我想還真是一個考驗,普適來說恐怕都抗不了這個誘惑,拒絕不了這份美事,但也有特殊情形的人,不過鳳毛麟角。”飛龍說道。

“我想柳韻姐和奕璨姐假如是個男人,面對這些誘惑,同樣也會毫不例外地急切抓住。我不是說這是什麼可值得謳歌的事情,但也不至於被批駁的那樣不堪,畢竟這是人性共有的真實,哪怕它是一種欠缺和弱點,你也得自我正視和承認呀。正因為她們總是看到別人眼睛有刺卻看不到自己眼睛也有梁木,所以她們總是對他人的一點點小錯和天性上的缺陷缺點就充滿了不可原諒不可寬恕的仇恨和憎惡。所以你看奕璨臉上的表情總是帶有一種恨意滿滿的樣子。柳韻姐則是沉默,憂鬱,誰要是在曾經不經意地傷害過她,她就把這忌恨與不滿隱埋於心,永世都不會忘記。”昭熳說道。

“你覺得她們為什麼會有這種區別呢?”飛龍問道。

“因為奕璨那丫頭性格剛烈又強勢,悍辣又酷硬,而柳韻姐則生性軟弱,膽怯,自卑又多疑敏感,優柔寡斷,所以她們雖然觀念相通,但外在表現出來的情形卻是大相徑庭,一個像一團憤怒與仇恨的火焰,想要焚燒盡這個罪惡的世界。一個就象感覺自己是被眾人欺凌而逃離到曠野獨自面對無盡的黑暗與孤獨的自哀自憐者。她們都把每一個人想象得那麼壞,其實真實的人性哪是他們想象的那樣?”昭熳說道。

“她們是有你說的這種情形,但那不也是她們讓人印象深刻的標籤嗎?很多人就是瘋狂迷戀和喜歡她們這種氣質呢。象白宇芒,李龍浩,藍皓宇,奎扎罕他們不正是為奕璨的這種恨之絕美的氣質迷醉得神魂顛倒嗎?要是奕璨沒有那股恨勁,狠勁,酷勁,辣勁,烈勁他們只恐怕還會覺得她缺少了點什麼,甚至覺得索然無味了呢……又比如柳韻,正因為她那雙總是充滿憂鬱與疑慮的大眼睛讓多少人迷醉不已,傾慕不堪,光義會首領周運韜不就是其中一位麼?所以這也是她的一種獨有氣質和特色之美。正如你,倘若失了那天然毒辣,矜傲,高冷又妖魅的氣質與特徵,反而還會失了很多人對你的痴迷與慕戀吧?”飛龍說道。

“合著你喜歡我們的也是這些?合著你原來也是喜歡我們身上這些憂鬱呀,疑慮呀,辣呀,烈呀,酷呀,恨呀,狠呀,壞呀,邪呀,魔呀,惡呀,毒呀的東西……?”昭熳說道。

“要說完全沒有那我就是在撒謊,要說完全都是那也是對我的冤枉。她們是有你說的那些缺點和毛病,但現在的她們與以前的自己也有所不同了,你也不能不看到人的這種變化和進步。是的,她們是過於簡單化地來看待人性的,是對他人存在著一定的誤解,是把這個世界想象得過於罪惡了一點,是把他人想象的過於自私和壞了一點,可你也不能說她們的立場是全無道理的。她們的初衷是什麼?目的是什麼?不是為了追求魔惡本身吧?而也是為了追求善良與道德呀,只不過有些極端和片面罷了。因為事實上的人性是善惡兼有,按聖經的說法就是人既有上帝所賦予的靈氣,又有受魔鬼誘惑所生成的自由意志之惡。因此把人看得全惡是不妥的,有失公允和真實的,可要認為人性沒有惡全是善,那也是不妥和不真實的。所謂人同此心心同此理的說法,並不是建立在人性全善的基礎上的所指,而是建立在人性善惡兼有的基礎上的所指。所以我們既不能否定人心之中都有一個良心與公義的秤砣,但也不能否定人心之中都有一個先定欠缺裂傷的貪婪和魔惡。我自己就是這樣一個事實,不可迴避和否認的。你試問問你自己,是否也是這樣?那麼柳韻和奕璨也不會例外,也同樣如此了,所以應該要理解。”飛龍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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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今我也能比較整全地來看待人性了,可她們呢?還是在執一種單一化單向度的片面在看待人性,不肯饒恕別人,唯獨放過了自己。”昭熳說道。

“人家如今的變化恐怕也非是你想象的那樣,人家恐怕也在反思也在自我檢討。至少我就曾聽到過柳韻向我談起過她心中的懺悔。奕璨要倔一些,不過現在恐怕也有變化。我覺得既然人性在普遍善惡兼有的基礎上是人同此心心同此理的,那麼懺悔才是一個人願意真正改變和更新自己的開始。”飛龍說道。

“光有懺悔是不夠的,還得有糾錯的行動和更新的改變與建設。象很多人,就只會批判,破壞,卻沒有建設性的改變和更新。是的,他們言辭很犀利,看問題的弊端和頑症看得很準,冷嘲熱諷,激烈批判啥的,可真要問他們該要怎麼解決這個弊端和頑症,困境和死結時,他們就沒詞了……”昭熳說道。

“我曾經也因為這個問題遭到過這些言辭犀利,慷慨激昂的批判人士們的口誅筆伐,說我態度曖昧,模稜兩可,觀點模糊,立場不鮮明,似乎怕得罪霸惡勢力,似乎又想表現自己也有道德良知。他們這樣看待我其實也很正常,因為我的出發點和他們不一樣,我是從一個更宏觀更大的層面來看這些弊疾和頑症,而他們是從一個直接的表象的現實的層面來看這些弊疾和頑症,所以我更喜歡用困境和死結這兩個詞語。”飛龍說道。

“具體說來呢?”昭熳說道。

“我們現在在批評這些統治者,執政者和行政官僚們如何如何貪婪,兇狠,霸道,虛偽,無恥,暴戾等等,可是我們有沒有想過假如是換我們替了他們又會是怎麼樣呢?我覺得也好不到哪裡去,可能旗鼓相當,可能還更糟糕。”飛龍說道。

“為什麼?”昭熳說道。

“因為這不是一個簡單的非黑即白的問題,而是一個比這複雜得多的問題。在這片土地的歷史上也不是沒有嘗試過一些民主轉型的努力,結果呢?最終還不是又走回到了專制極權獨裁的老路上來了。這說明一個什麼問題呀?就是我與佩潔甚至連奕璨都已意識到的民情秩序的問題。這裡的民情秩序似乎還不足以支撐起民主的改變,太多太多的人的腦子裡都還是那種根深蒂固的不成王便成奴的觀念秩序,沒有說要想到站在上帝面前,人人都是平等的,完全沒有這一概念,因為壓根就沒有上帝信仰,因而也就談不上有這樣的觀念秩序和文化傳統,自然也就很難有這樣的制度選擇。”飛龍說道。

“所以呢?”昭熳說道。

“所以當務之急是要在信仰上,在觀念秩序上融進西方的上帝信仰及其民主與制衡的經驗,然後與我們的本土化文化結合,尋找到一條既符合我們的本土化又符合普世價值的綜合組合之路。這是一個相當漫長的過程。因為兩種觀念,文化之間必定會發生激烈的碰撞,想要達到真正的最終磨合融洽與和諧的程度,肯定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飛龍說道。

“為什麼非要融進西方的上帝信仰及其觀念秩序和民主與制衡的經驗不可呢?”昭熳問道。

“因為從我們的傳統的本土信仰與觀念秩序及文化習慣中找不到突破現在發展的瓶頸與困境的出路。”飛龍說道。

“那為什麼又必須要強調要結合本土的文化傳統與民情習俗呢?”昭熳說道。

“因為文化是具有遺傳基因一般的綿延和影響作用的,我們的語言方式,文字方,情感方式,偏好,待人接物,相處交往等等,從母親的胎腹裡就被遺傳和繼承了這樣的秉賦特色,我們的所有的這些方式,都是帶有濃郁的不可自我否認和抹去的本土化特色的。除了上帝,沒有誰有能力使我們的這種情形得到逆轉和改變。所以我們只能如此。這或者也是上帝的一個用心,就是要設定和賦予我們在這種不可抗拒和改變自身傳統文化對自己的影響制約的情形下來考驗我們尋求自我變革與更新的智慧,勇氣和耐心。”飛龍說道。

“上帝之下,一切特色都不能再稱為特色。”昭熳說道。

“是的,上帝是我們的一切精神概念活動得以成其為可能的前定秩序,認同,相信和基礎。”飛龍說道。

“可否舉例談談?”昭熳說道。

“比如一加一等於二是我們發明的嗎?是我們設計設定和賦予的嗎?是我們自由意志的創造與作品嗎?顯然不是。可為什麼我們要相信它?要接受它?要簡單地相信這個事實?我們不是這個精神與概念的原創,我們只是在發現,而且我們的這種發現能力也不是自我生成的,而是被先在賦予和設計限定的,所以我們不要狂妄自大和得意忘形於於我們意識能動性的自由發現與創新,而是應在這種發現與創新中保持敬畏,謙卑和感恩,因為這樣一種能動性的自由發現與創新的能力並不是我們自己創造的,正如我們的經驗與印象,分析與判斷等等都不是我們自己創造的,而是被賦予的一種能力,這才使我們具有了主觀的認識形式,然而這種被賦予的主觀認識形式一定是具有被限定性的,任何被賦予的東西都具有一種被限定性,這限定性是賦予者賦予它們的,因此在這種限定性下,被賦予者首先無法認識賦予者本身,其至還被限定無法認識很多東西,也就是它可以貌似無限地活動,但其活動永遠被限定在某一個範圍,層面和場域內,而對其之外永遠無法逾越。”飛龍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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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呢?”昭熳說道。

“比如人可以貌似無限地探索,發現和認識宇宙,但是人卻永遠被限定無法知道自我的存在本質究竟是怎麼回事?永遠被限定無法知道自己生從何來死向何去?所以不論人有多大的發現,認識與創新,我們都要明白自己的先在限定所在,侷限所在,切不可得意忘形而自以為自己可以自由得無法無天,因此在一些先在根本問題上保持簡單相信和接受比那種狂妄的自以為然的自我能動的肆無忌憚要更好得多。”飛龍說道。

“還有呢?”昭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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