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昭天國這邊,名仕梁懷瑜又與昭王藍嘉熙商議起如何對付雲飛龍的事情來……
“主公,上次我就曾談到,雲飛龍這人懷疑心極重……我想我們是不是可以利用他的這一弱點來離間他與柳佩潔等幾位夫人的關係……?”梁懷瑜說道。
“具體講來……”昭王說道。
“據我所知,雲飛龍把國家的經濟命脈與財政大權都交與柳佩潔等幾位夫人在打理……而柳佩潔等人因著習慣和個人情感使然,做什麼事都帶著明顯的昭天特色……加之她可能也的確是有心要在各地傳播昭天傳統文化與靈魂精髓……這就必然會引起西明津人深埋在心的不滿,雖然他們表面不敢言語……尤其是雲飛龍手下的那些名臣大將更可能如此,他們不可能不對柳佩潔等人獨攬大權,專橫獨斷的做法不心存芥蒂,不心懷不滿……因此我們可出重金大量派遣人去暗暗散佈柳佩潔等人慾要將西明津國昭天化的謠言,甚至誹謗她們欲轉移大筆資金於昭天……這樣一來,雲飛龍就會對他的幾個夫人的幽暗用心產生懷疑……”梁懷瑜說道。
“這招管用嗎……?好象上次就這麼搞過吧?”昭王說道。
“上回並沒有提及柳佩潔等人私移資金一事,實質性不夠。今番加上這一樁,沒準就管用奏效了……不試試又怎麼知道呢……?”梁懷瑜說道。
“好吧,那就照你說的去辦……”昭王說道。
再說這邊佩潔借飛龍與綺欖的婚典與洞房之夜將靜雲,皓宇,傑思,曉津,天漪,豔麗,旖丹,紫簫,曼丹,歌薇等人俱皆召到明津城。柳韻與琳馨也來與闊別已久的眾姐妹見面……
見柳韻還是心事重重,眉頭緊鎖的,綺欖就跟她開玩笑:“怎麼,見到我嫁與了飛龍哥,你心裡反倒苦悶,煩憂和難過起來了……?”
“哪裡的事?我不是為這樁。”柳韻說道。
“你就別裝了,我知道你捨不得我嫁人……”綺欖繼續逗她道。
“我嫁人你都捨得了,你嫁人我又有什麼捨不得的呢……?”柳韻說道。
“那你究竟為哪樁……?”綺欖問道。
“哎……”柳韻嘆息了一聲。
“今天是我的好日子,你卻唉聲嘆氣的,究竟什麼意思……?”綺欖說道。
“對不起……”柳韻馬上強作出笑臉來……
綺欖知道她的老毛病又犯了……雖然經過飛龍的開導後,柳韻相比以前的狀態已經不知好了多少,然而終究還是不能斷根和痊癒……這懷疑感與自罪感以及精神分裂的隱痛仍然時常折磨著她……
“看來飛龍哥開導你的那套還是不管用啊,那麼還是用我這套吧,簡單粗暴,快速有效……各種思維紛繁蕪雜,糾纏不清的時候只須來一句,炸裂了吧,就管用了……”綺欖說道。
“怎麼炸裂呢……?”柳韻說道。
“就是把那些各種紛繁蕪雜糾纏不清的思維統統給炸裂掉,將它們統統都化為虛無,只剩下一個空白的自己……然後就找當下需要做的事情去做……什麼也別管,什麼都不想,就把眼前的事做好了就行了。就這樣一天天地去過,順其自然,走到哪兒算哪兒,走到哪步算哪步……至於理想,你也別擔心它會丟失掉,它若真的是你的靈魂的真實需求,那麼不管什麼時候都總會浮現在你的心裡的。你也總會抽出時間去完成他們的。總之一切也並不見得就是你想的那麼糟糕,所以你擔心什麼呢?你若真的把自己完全交託給上天,它自會給你指路,自會幫助你。你只要對它問心無愧不就完了,不就實現自己的理想與願望了?難道你還想要什麼格外的個人的榮耀與聲名呢?對不對?只要這一點明確了,那麼在中斷自己的煩思的問題上,就必須要對自己蠻橫一點……強迫終止,不管三七二十一。”綺欖說道。
“這方法我都用很多年了,可到如今還是這樣,真是悲哀和苦楚啊……”柳韻說道。
“不過以前你沒有用天指道這個方法,但是憑藉個人的意志……有了天指道,你個人的終極價值目標就已明確。這一點明確了,其他的所謂個人價值與理想又能算作是什麼呢……?”綺欖說道。
“你還真是有點變了,都知道用天指道了,看來還是受了飛龍哥的不少影響呢……”柳韻說道。
“可能是吧……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了飛龍就隨飛龍……人啊,總是會受到環境的影響的,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就是一種習慣使然。正如一個人,第一次做壞事膽戰心驚,壞事做的多了內心反而不慌張了,反而麻木了,反而習以為常了。人們常說好人也會做壞事,原因就是好人在一個壞的環境裡,在一個壞的制度的逼迫下,出於維護自利的理由,就會把一種做壞事視作制度強加的被迫無奈,從而推脫掉自己的罪責。久而久之,人也就習以為常,心靈變得一天比一天更麻木。壞的環境與制度真的能夠把一個好人也變成壞人,劊子手,兇手,殺人犯……反過來,好的環境與制度也真的能夠把一個壞人變成好人,遵紀的人,守法的人……當然說好人與壞人並不準確,因為每個人事實上都是好壞兼有,善惡同體,天使與魔鬼共存一身,一體兩面,為更準確的說法應該是,壞的環境與制度催化和激發人性的惡之一面,並讓其習以為常,習慣成自然……而好的環境與制度防範和監督約束制衡人性壞的一面,從而漸漸催化和激發人性的善之一面。遇上飛龍哥,就是我這個壞人遇到了好的環境與制度,所以總是難免催化和激發了我人性中善與天使的一面吧……或者說是飛龍哥喚醒了我麻木的沉睡的死去的靈魂……哎呀,我怎麼也說起這種肉麻的話了呢?”綺欖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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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不是一般的肉麻,那是相當相當的肉麻,我聽著都有點受不了了。不過看到你這麼幸福,我也很為你高興呢……”柳韻說道。
“你呢?你過的怎樣?你與飛灝之間還好吧?”綺欖問道。
“還行吧,他是個實誠人。當然,我也不能說哪種生活對我才是最好的,我也不能說哪個人才是最適合我的。因為根本沒有對比過,怎麼知道呢?可是人又有多少去選擇和去對比的機會呢……?不管適合還是不適合,只要是跟你過了半輩子的,你就已經無法將他從你的人生記憶的畫面與內容裡剔除掉了……他已經成了你人生的記憶,畫面與內容……人生只有一次,而這記憶,畫面與內容也只有一次,你說它珍貴不珍貴呢?你說你該不該去珍惜它呢?能陪你走那麼久,沒有感情在其中維繫,是實在不可想象的……”柳韻說道。
“有道理,這些都是經歷過的人才有的真情實感啊……”綺欖說道。
借飛龍與綺欖的婚典和洞房之夜之機,闊別已久的眾姐妹及靜雲等人又紛紛團聚到一起,大家格外地親熱,不少人還流下了眼淚……
久而未見到靜雲,皓宇,傑思三位俊哥,奕璨,昭熳,若窕,夢盈等也非常地想他們,就欲與他們象原先一樣地打鬧,摟抱,親暱……可三個俊哥卻躲避起她們來,分明是覺得她們既然都嫁與飛龍作妻妾了,那麼理當還是保留一點距離的好,儘管原本在未有飛龍之前,若窕是有點喜歡靜雲的,而傑思則是喜歡夢盈,還於皓宇,則其實是有些暗戀奕璨的。
可四人怎可依呢?追著三個俊哥跑……“這嫁過人的女人就是開放和野辣啊……”靜雲心裡想到。一不留神就被昭熳捉住了,上來就遭她親了一口。奕璨,若窕,夢盈三人趕到,也按住靜雲就親……
“這合適嗎?你們就不怕飛龍哥看到……?”靜雲邊伸手阻擋招架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