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做給我看一遍……”奕璨說道。
那些人就開始做……奕璨看著忍不住就想發笑,但又不好笑出聲,便轉過頭去找柳韻……
“哎,柳韻姐呢……?”奕璨問道。便喊:“柳韻姐,柳韻姐……”
柳韻只得出來……奕璨就強忍著笑對她小聲說:“你躲到哪裡去了,快來替我一下,我實在忍不住想笑了……”柳韻捂住嘴忍著笑說:“那……那你快去吧……”
奕璨就跑到了一個僻靜處躲著痛痛快快地笑了起來……
倒是夢盈似乎還忍得住……其實也不是她忍得住,而是她已經很認真地投入到對他們教學的情節中去了,竟然有點忘了原本是要捉弄他們一下的……
柳韻雖然過去了,但仍然不敢看,她怕自己會控制不住要笑場,便轉過身去,始終背對著他們,身體卻因為還是控制不住笑而不停輕微地隨著笑的節奏抖動著……許久才平息下來,便轉過身,但就又看到平常總是一臉嚴肅古板,連開個會都跟要上戰場似的雲天玄,雲天洪等人,正在那手拿著白菜做著要啃的樣子,心裡便又止不住想笑起來,便又立刻轉過身,身體開始抽搐抖動起來……
“你怎麼啦?柳韻姐……”夢盈問道。
“我有點肚子疼,要去小解一下……”柳韻說道。
“那你趕快去吧……”夢盈說道。
然後柳韻就趕快跑到奕璨那兒同她一塊兒笑得互相抱在了一起……
“哎呀,我肚子都笑疼了……算了,我是不能再過去了……小心要岔氣了……他們那些人的樣子看上去實在太好笑了……不象是兔子,倒象是貓頭鷹,黑熊,狸貓和灰狼的樣子……”柳韻對奕璨說道,忍不住又笑得抽搐起來……
“我有一個辦法你不會再笑,想想熊狼這些可都兇狠兇惡的動物啊……別看他們現在憨態可掬,可是想想他們都不是什麼善苒,可都是些心狠手辣的傢伙啊……”奕璨說道。
奕璨說到這裡,柳韻果然就一下止住笑了,甚至突然都覺得不怎麼好笑了……
奕璨便過去中止了那些人的唱跳……並對他們說道:“我們不在的時候你們也必須按我剛才告訴你們的規定去做,否則……但是隻要看到國君到來,你們就要馬上停止這種唱跳……倘若不巧被他看到,就說你們這是為了在勞間歇期間進行一種自娛自樂的放鬆……知道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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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他們答道。
然後奕璨就與柳韻,夢盈一起離開……
興許是之前已經笑夠了,路上,奕璨和柳韻都不再笑了,而是談起了別的事……然而這時夢盈回想剛才情節卻止不住大笑起來……見奕璨和柳韻一本正經的樣子,忍不住笑得顫抖地問她們:“你們怎麼不笑呢……?這麼好笑的情節……”
“你現在才反應過來呀……?我們早就笑過了……”奕璨說道。
“啊……?你們都笑過了?什麼時候笑的?我怎麼不知道呢……?”夢盈說道。
“要你知道天都亮了……你也反應得太遲鈍點了吧……?”奕璨說道。
“嗯……你們兩個狡猾奸詐的傢伙……”夢盈撒起嬌來就要打她們……兩人便開跑,夢盈在後面緊緊追趕……
“等等我,等等我……”
晚上飛龍回到家裡,佩潔對他說道:“我對你今天的一個說法,並不認同。”
“什麼說法呢?”飛龍問道。
“好像就是你說的一個人活在這個世上可以不用去在乎別人目光的關注。這真的有點我行我素的感覺。然而,我覺得人活在這個世界上其實還是需要別人目光的關注的。大家彼此關注,其實就是一種交流。人與人之間不交流,那是不可能的。假如每一個人都不主動出來與他人交流,那麼我們許多知識的獲得又從何談起呢……?我們從他人那裡學到的知識,不正是別人主動站出來與人交流與人分享的結果嗎……?你為什麼要這樣拒絕與人交流而我行我素,獨來獨往呢……?”佩潔說道。
“正如你所說,正是人的慾望不停地超越限度,不懂得一種適當的度的把控,才將人的心靈異化得越來越遠離生命的本真。世俗的繁瑣,庸常的雜沓,將人的靈魂真實拉向無價值無意義的年華虛度和煩躁,痛苦……那些庸碌的日常,瑣碎的言語曾經徹底將我的生命熱情撲滅,徹底將我的感動火焰窒息,徹底將我的靈魂呼告撕裂成無數痛苦的碎片,然後撒向無盡的存在虛無……所以,從此以後我便不再喜歡與人交往。很多時候都自我封閉起來。我覺得與花與草對話與大自然交流就已經足夠。或許我還是有些太極端。我其實還是渴望與人交流的,只不過不想太過勉強和違心而已。多少個夜裡,我時常對自己說,多理解那些平庸瑣碎而又喋喋不休的人們吧,欺軟怕惡本身就是人的本性,按捺不住本身就是人的特徵,仗勢得意本身就是人的醜陋,以權壓人本身就是人的裂傷……所以不要去計較太多,只管自己按照自己的想法去過就行了……生命只存在一次,要怎麼渡過,由你決定,其它都是多餘,因此不要再勉強地去過,不要再違心地去過……但你說的也有道理,人活在這個世上,怎麼能不與他人交流呢?當我們在看別人的書,學習別人的感悟與認識成果的時候,其實就已經在與別人交流了。”飛龍說道。
“以前我還曾經這麼理解,人們為什麼要瘋狂地信仰上帝呢?因為人皆怕死,而上帝的信仰就是專門來解決人的死亡恐懼的。人固然可以迴避死亡話題,固然可以在麻木中的昏噩中活得悠哉遊哉,忘乎所以,但不代表這個問題就解決了,不代表這個心結就開啟了,不代表死亡的自我意識就從此消逝了,不代表獨自一人在黑夜裡面對莫名的孤獨時就不感到對終將必然要面對的死亡問題的恐懼了……這是人一切痛苦的總的根源,是人人都必然會存在的痛苦。對人存在的價值和意義而言,再沒有什麼比死而復生更大的了……而上帝信仰就是來解決人的死而復生的問題的。因此它的誘惑力必然就是最大的。但這仍然只是一種應然狀態,而非實然狀態。但現在我不僅僅這麼看,我覺得人們信仰上帝,除了盼望靈魂得永生,也有心中對於終極真相的追問與答案的尋找的原因……”飛龍又繼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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