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兩人的靠近,那香味愈發明顯,椏溪好奇地低頭湊近聞了聞。
隨後皺了皺鼻子,什麼香味?為什麼聞不出來。
“你昨天碰水了?”
突然的聲音讓椏溪一顫,連忙抬頭,眼神看向別處,結結巴巴道:“嗯、嗯,對啊。”
霜眠皺眉:“不是說了不能碰水嗎?要是下次再不聽我話,你就自己上藥吧!”
椏溪聽到不給自己上藥了,一慌,點頭,連忙答應。
霜眠小心翼翼地拆開紗布,因為水是浸潤,傷口的肉已經和紗布黏在一起了。
霜眠試探地掀了一下,卻聽見頭頂“嘶”地一聲。
“活該!”
霜眠拿出剪刀,消毒後慢慢將多餘的紗布剪掉。
“忍著點!”
隨後,用酒精蘸點傷口和紗布的連線處。
頭頂的叫喊聲就沒停過,雖然努力壓制了聲音,但霜眠還是加快了手中的動作。
五分鐘後,傷口清理完畢,霜眠上好藥,給他包紮好。
起身的時候,腿一麻,差點摔倒。
椏溪趕緊扶住。
“好了,我先去學校了,晚上回來給你上藥。”
霜眠整理著藥箱。
“再說一次,不準碰水!聽到沒有?”
椏溪乖巧地點點頭,臉色發白,額頭上冒著汗珠,一副慘遭蹂躪的模樣。
微微低著頭,似乎有點無精打采。
霜眠有些心疼:“你一個人在家可以嗎?需不需要我請一天假?”
聽到這話,椏溪抬起頭,深藍色的眼眸中泛起淡淡的喜悅。
“真的?”
似乎意識到自己有些急切了,椏溪清了清嗓子,努力壓住上揚的嘴角。
“不用,我一個人可以的,大不了中午就不吃飯了,就喝營養液也行……”
“行,我快遲到了,就先走了。”霜眠說著拿起自己的包走了出去。
本以為她要留下的椏溪:“???”
想哭,怎麼辦!
沒辦法,人已經走了,椏溪有些悔恨,自己為什麼不答應讓她請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