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將?你好了?”慕言和阿貝衝了進去。
椏溪點點頭,目光卻落在霜眠離去的背影上,忍不住皺了皺眉。
“少將,我們沒有經過您的允許,便私自放霜眠小姐進去,請您處罰!。”
椏溪銳利的眼眸掃了一眼慕言和阿貝,道:“下不為例!”
說完便走出了訓練室。
慕言拉了拉阿貝的袖角,有些不可置信:“阿貝,少將剛才說什麼?我們是不是不用領罰了?”
阿貝也面帶笑容:“可能是吧!”
椏溪回了房間,沖洗了一下自己,穿好衣服走出了浴室。
躺在床上,椏溪翻來覆去,卻怎麼也睡不著。
想到在黑暗中自己好像傷了她,椏溪起身,找出了一個醫藥箱走了出去。
“篤篤。”
霜眠正在找關於治癒師的資料,聽到聲響,開門,便看見椏溪有些不自在地站在門口。
“少將大人有事嗎?”
“我剛傷了你,這是醫藥箱!”
霜眠看著遞過來的箱子,瞥了一眼,沒有接。
“不需要,小傷而已。”
然而關門的時候椏溪還是看見了她手臂上的烏青。
一腳上前,卡住要關上的門,霜眠眼疾手快,沒有讓門夾到他。
“少將這是在愧疚嗎?”霜眠眼底帶著嘲諷,“我不需要,你只需要履行約定就可以了。”
椏溪也沒生氣,將她推進去,“來上藥。”
說完將霜眠拉到床上,挽起了袖子,白皙的面板上印著一圈烏青。
失控的自己力氣有多大椏溪是知道的,卻沒想到她一聲都沒有吭過。
抬起來手來,椏溪忍不住將動作放輕,將藥酒抹上去,輕輕按摩。
“少將上個藥都這麼磨嘰嗎?”
椏溪動作一頓,手上加重了力道,聽到嘴硬的某人“嘶”了一聲,嘴角無聲地微勾。
霜眠忍著痛,讓他將藥都抹上。
完事,霜眠立馬將袖子放下來,道:“多謝少將大人屈尊降貴給我一個小平民上藥。”
椏溪起身,道:“無事,畢竟你的傷都是我引起的。”
抱著醫藥箱,椏溪在路上遇到了慕言。
“少將,叛徒還沒有招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