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想哭了怎麼辦?
一個侍衛是知道聞玉笙的,回答道:“陛下,聞玉笙是聞將軍家的公子,也是最近才進宮的侍君。”
霜眠記起來了,但是她更生氣了。
女帝威嚴的臉陰沉如水,冷聲道:“把他給朕扔出去!”
一聲令下,兩個侍衛便立馬把聞玉笙架了起來,拖著往外面走。
聞玉笙急了,雙手扯著毯子,哭喊道:“陛下,我是玉笙啊,您新納的侍君啊……”
“本君沒聾,知道你是誰!”
霜眠不耐煩地揮手,“快點帶下去,禁足,看著心煩!還有,今天誰放他進來的,把那些人換了!”
“是!”
侍衛拖著聞玉笙走了,其他人也都出去了。
姍姍來遲的女官請罪:“臣失職,請陛下降罪。”
“行了,把這裡的東西都給本君換了。”
女官聞言,起身,讓人趕緊進去清理乾淨。
霜眠聞著空氣裡的味道就不舒服,索性直接出去,去了鳳宸宮。
女帝陛下不請自來時,桑南剛從浴池出來。
黑色的長髮因為沐浴都溼透了,白色寢衣也因為主人沐浴直接套上而微微溼透,顯露出若隱若現的胸肌,白裡透紅的玉足踩在光滑的青石板上。
而本人正驚訝地看著來人,微紅的臉不知是燻的,還是羞紅的。
霜眠在路上時就覺得自己的身體發燙,在見到某人後更甚了。
她多情的桃花眼微微眯起,一步一步慢慢地走過去,像是踩在了桑南的心上。
等女帝陛下走到他面前時,像是過了一世紀那麼久。
雙頰微紅的女帝挑起美人的下頷直接吻了上去。
桑南也不害羞,直接回吻。
良久,兩人分開,桑南抵著女帝的額頭,才發覺眼前的人身上在發燙。
抬頭,擔憂道,“你怎麼這麼燙?是發燒了嗎?”
霜眠搖頭,將下巴抵在桑南的肩上,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脖頸,勾起一陣癢意。
“我被人下藥了……”
“藥?什麼藥?”桑南扶著熊趴在自己身上的霜眠,仔細凝視後,試探道,“你中春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