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她好可愛,岑溪看著低頭認真的霜眠,心臟驀地漏了一拍。
半天沒聽到他聲音的霜眠抬頭,“你……還有事嗎?”
岑溪收回視線,耳根有點紅,“沒……沒事。”
霜眠看了他一眼,道:“你是不是無聊了,要不要出去逛一逛?”
“可……可以嗎?”岑溪有些猶豫,畢竟他現在是被通緝的人,萬事都要小心。
“可以。”霜眠圍著他轉了一圈,“喬裝一下不就行了。”
岑溪:“喬裝?”
“對。”霜眠從化妝盒裡拿出半張面具,將岑溪的疤痕遮擋起來,衣服一換,儼然是一個神秘公子。
玄色的面具使得他增添了一絲神秘感,少了臉上疤痕帶來的英氣。
岑溪可以感覺到面具貼臉的不適。
“可以,不戴嗎?”
“不行。”
“可是我不習慣戴面具。”
“好啊,那你就別出去了。”霜眠銀錢一拿,直接走了出去。
岑溪在原地愣了下,想到自己的目的,他咬牙,跟著出去了。
比起現在的困境,這點不適算什麼?
霜眠在馬車上等了一會,就看到岑溪跟著上來了。
她也沒嘲笑他什麼,只是從馬車暗格裡拿出一套茶具,還有一些點心。
茶水很燙,看起來是剛燒好的。
霜眠倒了一杯遞給岑溪:“粗略小茶,你將就下吧。”
“沒,這茶很好。”岑溪接過來抿了一口,道。
“是嗎?我以為你公子病犯了呢!”
岑溪眼底黯然:“我現在有什麼資格嫌棄這裡。”
說到這,霜眠有些好奇:“看你這樣子,應該不會做出叛國的事情吧!”
岑溪有些意外,“你相信我?”
“嗯,以你的性子,也沒膽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
霜眠語氣深沉,就好像是一個前輩教訓小生的語氣。
“噗,你一個雙十年華的大姑娘,怎麼說話跟前輩似的?”
岑溪看著她裝深沉的樣子,著實有些好笑。
“去。”霜眠悶了一口茶,啐了岑溪一口。
馬車搖搖晃晃,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岑溪下車時有些意外:“你來藥鋪幹什麼?是生病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