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聽到蘇小姐抱怨你收租金,然後讓我去給你一個教訓,所以我砸了你的鋪子。”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不懷疑霜眠說的“吐真丸”。
剛才暗衛那麼死鴨子嘴硬都不說,現在卻一股腦兒都說了。
“天,還真的是裴恆軒乾的啊。”
“要我說,蘇錦繡還真的是不要臉,勾搭著一個男人為她連這事都做出來了,莫不是什麼妖精附身吧!”
“哈哈哈。”
“笑什麼,這半年來蘇錦繡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不僅和她的大伯斷絕關係,還在外面拋頭露面,現在又和一個男子牽扯不清,這樣的女子就應該沉塘,浸豬籠。”
“沒錯,虧我還想讓自己女兒嫁給裴恆軒呢,沒想到他竟然是這樣的人。”
蘇錦繡也是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裴恆軒。
裴恆軒的臉色陰沉如水,黑的一批。
暗衛此時也很無力,以後主子是不可能接受他了,回去以後肯定免不了一頓刑罰。
“啪!”縣官聽了這一切,已經理清了來龍去脈。
“肅靜!裴恆軒惡意砸程小姐的鋪子,判三天之內還清所有銀錢,否則押獄處理。”
“退堂!”
“威……武……”
縣官退下,幾人出了大堂
裴恆軒陰翳地看了一眼霜眠:“程小姐,你可真厲害。”
霜眠毫不謙虛:“我也知道我很厲害。別以為你誇我就會免清銀錢。”
“玲月,賬單給他!”
“是,小姐。”玲月上前將一張密密麻麻的賬單遞給裴恆軒,身旁的暗衛接了過來。
“程霜眠,做人不要太過分!”蘇錦繡也是一臉氣憤。
霜眠眉眼彎彎:“過分嗎?這就過分了?我還有更過分的,你要不要見識一下?”
呵,她一個受害者,說她做的過分?
霜眠扯著嘴角:“沒事我就先告辭了。”
徒留裴恆軒和蘇錦繡站在原地被其他人圍觀。
蘇錦繡看了看霜眠的背影,又看了看裴恆軒。
她總覺得程霜眠知道裴恆軒的身份。
“你到底是誰?”
從遇見他時,她發現他身上的氣質就不一般,一看就是那些世家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