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蘭克問了一圈人，大部分人都是這樣的回答，少部分人見此不敢發話。
看著閃閃躲躲和直接反對他的人，岡格羅·弗蘭克明白了。
霜眠早就和這些人串通好了。
弗蘭克眼睛泛紅，死死盯著霜眠，像是要把她千刀萬剮。
霜眠神色自若地坐在位置上，把玩著不知何時從哪拿出來的黑色小球。
弗蘭克沒有放在心上，語氣中帶著逼問：“諾菲特·霜眠，你早就計劃好了吧！”
“沒有，才幾天前有這個想法而已。”
幾天前？誰信？
可在座的人都知道，還真的是幾天前。
弗蘭克：“不可能！諾菲特·霜眠，你別想了。”
“我兢兢業業三百多年，把血族發展壯大，還和血獵簽訂了和平條約，現在你說拿就拿走這個王位，我只問你——憑什麼？”
“兢兢業業？”霜眠有些好笑，“血族表面壯大，其實內裡早已空虛，不少血族和血獵都在私下獵殺人類和吸血鬼。
“血族失蹤這麼多人，內憂外患，你敢說你兢兢業業？”
弗蘭克一噎，表情有些慌亂，“你胡說八道什麼？誰沒有私下裡獵殺人類？難道我們血族為了一個條約就委屈自己嗎？
“還有失蹤的那些血族，不過都是一些好吃懶做，無所事事的吸血鬼而已，他們的等級又低，死不足惜！”
“你……”一位長老氣的吹鬍子瞪眼。
指著弗蘭克說不出話來，牙齒在口中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音。
“弗蘭克，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想的！我為你賣命這麼多年，我尚未成年的兒子被害死，你不找兇手，竟然還說他死不足惜！”
“還我兒命來！”說著，那個長老就朝弗蘭克撲過去，直接往死裡揍。
可惜，弗蘭克當了這麼多年的王，實力也不是紙糊的，很快那位長老就被弗蘭克一個匕首插進，倒在了地上。
圍觀的人譁然，沒想到岡格羅·弗蘭克竟然會當場發瘋。
一些人去救那位長老，一些人連忙制住岡格羅·弗蘭克。
弗蘭克的手下聽到打鬥聲，闖了進來，救走了被打的不成模樣的弗蘭克。
霜眠在一旁看的清清楚楚，二長老的力量本來可以震碎弗蘭克的肋骨，但是二長老突然手腕一抽，打偏了，只打到了弗蘭克的肩膀。
然後就讓弗蘭克逃了。
霜眠沒有懷疑二長老放水，畢竟他的性命掌握在她的手裡。
霜眠瞅準機會將手裡的東西朝弗蘭克扔了過去。
“砰”地炸了。
弗蘭克的幾個手下為他擋禍，炸死了，弗蘭克逃過一劫。
霜眠搖了搖頭：“可惜了。”
沒炸到岡格羅·弗蘭克，真可惜，浪費了她一顆“擦彈”。
“擦彈”，顧名思義，只要產生巨大的摩擦，就會爆炸。
這樣的東西，霜眠有一大堆。
柒白在意識空間裡複雜地看著被炸的落荒而逃的弗蘭克，又看了看一臉惋惜的霜眠。
不自覺嚥了咽口水：“宿……宿主大大……你什麼時候把這些東西裝到空間裡的？”
總不能是一開始就有的吧！
這麼危險的東西，宿主是怎麼把它裝進空間儲存完好的？
要是一不小心炸了怎麼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