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們!姐妹們!”陳華遙語重心長的說:“大學是學知識的最重要時期,我們不能忘記國家建設舉步維艱,應該珍惜每一段時光,不能把時間浪費在無聊的吃喝玩樂上面。”
鬱金香可不高興了:“那你今天來參加聯誼會,還吃那麼多東西?”
“團結同學也是其中一部分嘛。我這次來正要向你們灌輸勤奮好學的思想。”陳華遙說完飛快的朝鬱金香短袖t恤半敞開的領口內瞟了一眼,c罩杯,不錯啦。
剛才他偷偷看過雀斑妹的小白兔風光,可沒那麼大。
“明明就是想來嘛,偏要那麼多廢話。喂,我問你,週五你做了什麼準備?”
“什麼準備?”
顧晨曦在一旁說:“別裝傻啦,你們男生口中的廣院天使許蘇杭指名道姓要挑戰你,今天上午還特意去我們教室確認你到底參不參加聚會,不過呢,我們已經替你答應了。她有什麼了不起啊,驕傲得像花孔雀一樣,不就是男生胡亂吹捧出來的嗎。”
想起早上許蘇杭去到教室引起男生轟動的場面,顧晨曦就忍不住生氣。
陳華遙汗顏:“好吧,我一定為班級爭光。”
顧晨曦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在此呢,我們三一二姐妹團要警告你,不準拜倒在許蘇杭的石榴裙下。哼哼,我們班男生人數少,不準肥水流到外人田。”
鬱金香的臉悄悄的紅了。
陳華遙忙說:“挑戰賽,其實胖子也可以啊。我們不跟她比跳舞,就比唱歌好了,胖子,你噸位重,氣魄足,弄一首《青藏高原》震死她們。”
陶強聞言負面情緒一掃而空,立即挺胸凸肚,“我就是帕瓦羅蒂。”
不知不覺聊了兩個多鐘頭,氣氛非常融洽,桌面上的食物逐漸吃光,何寶洋正愁與李麗沒實際性男女關系的進展,提議去酒吧喝酒,最好喝到半夜回不了宿舍。
舉手招呼服務員買單,卻是經理一溜小跑過來,說這次消費全部免費,還硬塞給陳華遙一個脹鼓鼓的信封。
陳華遙自然不會要,訓了那經理一頓。
離開糕點鋪,電話響了,是雷辛打過來的,“青年近衛軍”有了眉目。
“不好意思,我有事先走了,下次再一起出來玩吧。”
他們四男四女正好一對一配對,若是少了一個人未免不美,何寶洋便挽留道:“都這麼晚了還能有什麼事呢,不如明天再去吧。你看剩下我們鬱金香同學一個人孤零零的,多不合適啊。”
鬱金香怒道:“什麼孤零零了,我本來就一個人好不好。”眼睛卻望向陳華遙。
“下次吧,大學四年呢,日子長得很,萬一考上研究生就更慘了。”
牛蹄洲區金竹路烏煙瘴氣的吉祥酒吧大廳裡,煙霧繚繞,若有若無的鋼琴曲在空中飄蕩,四五十人或坐或站,擠得滿滿當當,沒一個落腳的地方。
酒保和幾名侍者早縮在櫃臺後面不敢動彈。
這堆人滿臉兇神惡煞,腰間別著砍刀,一看就不像好人。
中間圍著一張桌子,兩個男人面對面坐著,桌子南面是個俊俏的後生,北面是個光頭中年大漢都沒有說話,一壺上好的鐵觀音早已冷卻,卻沒人動過,氣氛十分壓抑。
“媽的,真是晦氣,什麼幫派又約到我們酒吧講數,什麼東西都不點,其他客人也不敢來。萬一談崩了打壞桌椅板凳鍋碗瓢盆找誰賠去?”酒保暗罵不已。
“雷辛,我聽說別人都叫你三太子,很氣派嘛。”光頭開口道:“你一個人就敢來找我們聚義堂的麻煩,是不是老壽星上吊——活不耐煩了?什麼螃蟹委員會,還不是小孩子過家家的小把戲?”其他人都發出一陣低低的鬨笑,顯然在嘲笑雷辛的自不量力。
雷辛拿出一次性氣體打火機嚓的點燃香煙,緩緩噴出一股濃煙,說:“峰哥,做人做事要守規矩,你們聚義堂的人偷了我老大的車,我不找你找誰?”
白天他帶人和張導到黑市一轉,果然有人要賣三輪摩托車。
那人警覺得緊,只用手機給他們看了車輛照片,開價兩萬,還要先給錢。
看照片果然是“青年近衛軍”無疑,張導一下沖動,扯下導演偽裝,颳了那車販兩耳光,不料卻因此暴露,車子沒拿到,還不留神讓那小子給上家發了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