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筱晴似乎很享受這樣的氣氛,問道:“陳華遙同學,這是大家的意見,也是對你不參加軍訓的小小處罰,沒有問題吧?你說話水平那麼高,一定可以戰勝挑戰,帶領我們班走向光榮。”
坐在最前排的一個女生站了起來,說:“新同學,你表現那麼好,一定行的,我們支援你。”
那女生留著齊肩短發,鼻子挺直,兩道英氣勃勃的濃眉顯示出別樣風情的魅力,目光灼灼的看著陳華遙。
陳華遙心頭一熱,暗道:“沒想到這一屆新生素質挺高嘛,看來我是來對了。”
還沒等他轉完念頭,又有一個女生站起來說:“對啊,我們強烈要求新同學接受廣播學院的挑戰。”
那女生臉蛋圓圓,鼻頭微微翹起,極是可愛。
而坐在第一排的幾個女生目光中充滿了期待,其中一個衣著大膽,低敞領的吊帶小背心讓胸口兩團嫩肉幾乎擠了出來。
社會學系專業女生要比男生偏多,十八、九歲的青春年華,坐在寬敞明亮的教室裡,紅肥綠瘦,鶯歌燕舞,分外妖嬈。
陳華遙喉嚨咕咚一聲嚥下口水,已顧不上輔導員是不是在故意作弄自己了。
這明顯是關于軍訓的挑戰,無非比試體能而已,想來都會很簡單,區區一個民族舞蹈班還能玩出什麼花樣?
恐怕全班能找得出十個男生就不錯了。
最好是對方要求來一場拳擊,自己在全校女生仰慕的目光中一拳打爆敵人的鼻子。
光是想象女生們向自己獻花、索吻的場景,就讓陳華遙感覺難以抉擇,應該選哪一個好呢?
這麼合理的要求不答應豈不是太可惜了?
“當然,雖然我剛來,但我能感覺到班集體的熱情。”陳華遙微笑道,“不管來自任何地方的挑戰,我都樂意接受。”
“太好了,我們班有救了!終於有人去送死了。”幾個漂亮的女生跳起來互相擊掌,歡聲大作。
尤其是對面一個女生,血口大張,笑得連鮮紅的牙肉都外翻出來,只把陳華遙笑得莫名其妙,只道自己褲襠拉鏈沒拉好還是臉上沾有飯粒。
紀筱晴努力憋著才沒讓自己笑出聲,說:“陳華遙同學,民族舞蹈班出的題目是比賽跳舞,時間定在今晚上,學校愛樂禮堂內,為了比賽公平起見,屆時會邀請廣播學院舞蹈表演專業的導師參與評判。”
陳華遙裝逼的笑容頓時凝固在臉上,頭立即大了一圈,結結巴巴道:“這……這種所謂的跳舞比賽跟軍訓有什麼聯系?”
眾人看他傻不拉嘰的樣子,笑意更濃。
紀筱晴早想好了說辭,“你錯了,軍訓的意義在於體能與情操並重,不光鍛煉我們的身體,更要培育良好的審美觀,比如積極向上的舞蹈和歌詠,這也是學校領導所喜聞樂見的。”
“新同學,我們看好你,不可以反悔哦!”那個濃眉大眼的俏麗女生朝他吐了吐舌頭,小模樣動人之至。
陳華遙常年在外廝混,接觸的都是粗豪的漢子,下流的小混混,豔俗的風塵女,無聊的居委會大媽,與這等清純可愛的小女生沒太多相處的機會。
此刻見那女生笑得如花燦爛,洋溢青春氣息,宛如一朵嬌豔的海棠,哪還理會什麼跳舞不跳舞的,頭腦一熱,說道:“那個……只要大家支援,我一定全力以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