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爹,他現在能下床了嗎?”
白止想了想,回道:
“唔,現在,應該不行了吧。”
洛河雙眸微眯,隱隱感覺有些不對。
“什麼叫不行了吧?”
白止愣了一下,迅速道:
“就是暫時還不行。
我爹的傷勢洛伯伯你暫時不用擔心的,醫師說了,沒事的。
唔,不過洛伯伯,我有一件事想問一下你,很重要。”
白止的面色很肅重,有文氣逸散而出。
洛河皺了皺眉頭,看了一眼四周。
隨即將白止帶到了一個偏僻的樓閣拐角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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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並沒有什麼人注視,但還是有隱晦的血氣升騰而起。
這才看向白止,微微點頭:
“嗯,你問吧。”
一道傳言在白止的耳邊響起:
“雖然此地沒有人注視,但是穩妥起見,還是傳音的好。”
白止愣了一下,傳音道:
“洛伯伯,我想知道,假如是由你對上了那魏國的信陵君魏無忌。
你,有幾成勝算?”
面對白止這個問題,洛河有些奇怪:
“你洛伯伯我如今不過是禁軍統領,也就好些年前出去打過仗,積攢了些許軍功。
如果能與信陵君相比?”
白止眯著眼睛,幽幽道:
“洛伯,這件事很重要。”
得,看白止這架勢,洛河便知道白仲肯定和白止透了一些東西了。
臉上得神色幾番變化,看向白止肅重道:
“止兒,你是不是得到什麼訊息了?
莫非是東境得戰場之上,出現什麼問題了?”
洛河想到得也只有這個可能,不然白止不會突然問道這件事。
白止沒有否認,迅速得告訴了洛河自己得到得訊息:
“昨晚,魏姨率千餘陷陣軍卒,經過長途跋涉,以神速之勢,藉著月色殺入了三國得包圍圈中。
此前逃離得王齕叔父,也率著殘卒出現,同魏姨一同鑿陣。
最後雖然成功同蒙驁伯父匯合,甚至三人所率之軍都要衝出了包圍圈。
但是魏姨所率陷陣君卻被魏無忌所埋伏得魏武卒相抵,兩者角力,突破之勢頓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