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對於那些早已經背離了墨家思想的墨修,卻是一次乾脆利落的去蕪存菁。
莫行的向道之心,不純。
但是,相里肅自己也是三品修士,他自問無法做到白止這樣。
這不僅需要極高的天賦,也需要對墨修思想的嚴格貫徹。
能做到這一步的白止,絕對是一個底蘊深厚,極為純粹的真正墨修!
而且,這種手段,應該只是相里主脈秘傳才對,就連崑玉都不知道,這白止,從何處知曉?!
“莫行大人,你,你沒事吧?”
趙嚴迅速上前,攙扶住身形搖搖欲墜的莫行,扭頭看向白止,面色微怒:
“大膽白止,居然敢在章臺宮前,對我秦國上卿出手!
來人!”
並沒有人應聲。
那些黑甲禁衛,恍若沒聽到一般,繼續守在宮殿各處。
一道魁梧的身影,冷笑著看向趙嚴,雙手抱胸。
那是禁軍統領,洛河。
趙嚴神色難看,盯著洛河,開口道:
“洛河,你身為禁軍統領,居然坐視白止在王宮內動手?!
而且還是對我秦國上卿動手!
本官定然要在王上那裡,參你一本!
疏忽職守,因為你和白家的關係,放任這白止的行徑!”
洛河目光冷冷:
“你想去,那便去~!”
“你!”
趙嚴一時氣急,白止卻攤了攤手,微笑道:
“趙嚴大人,你是哪隻眼睛看見了我在這章臺宮內出手了?
小子只是突然想起了聖人文章,情不自禁的誦讀了出來而已。
這對諸位大人,可是有利而無害啊。”
趙嚴微微一愣,其他人卻也都沒有反駁,除了那些身上負傷的墨修官員。
但是他們此時也大多裝作一副無事發生,甚至紅光滿面的模樣。
一些武官甚至開始了擴胸運動,舒展腰身,順帶著低聲讚歎。
“哎,你別說,老夫還真感覺這腰板子硬了不少,年輕了好幾歲!”
“年輕了好幾歲,腰板子才硬了起來。
難道你現在腰板子是軟的?
怎麼,我之前送你的藥不管用?”
“......姓陳的,想打架就直說,不用這麼拐彎抹角。”
“打就打啊,本將軍現在一身的氣力,看我不把你腰板子錘正了!
居然連個女人都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