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來客棧,司馬未央的閨房之中,蓮燈透明,紅樓碧綢。
擺在房中的器物都很精美,但是算不得奢華,淡淡幽香瀰漫,不重,給人一種恰到好處的舒服。
白止坐在床側,司馬未央依偎在他的懷中,一身紅裙微透,瀉出細膩的雪白肌膚。
“所以,那個趙煥今天問了你在天刑樓的經歷,以及你和王翦是如何從天刑樓逃出來的。
還讓你明天早朝之後,去面見秦王?
可是你現在體內還有著秦國的國運,這樣不會被秦王感知到嗎?
畢竟,他可是秦國的君王.....”
司馬未央輕聲詢問,手指點在白止的胸口,面色微紅。
白止微笑著搖了搖頭,回道:
“這個你不用擔心,秦國的國運尚在我的道宮中的那一尊小鼎之內。
那一尊鼎,應該就是遺失的九鼎之一。
如果說真的這麼容易被發現,這玩意我早就丟了。”
司馬未央這才放心的點了點頭,皺了皺眉頭道:
“那,這鼎內的國運,你打算怎麼辦?
那個明芷道姑,她又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這秦國國運,在她的體內?”
白止眯著眼睛,在司馬未央身上游離的右手頓住。
沉默了一下回道:
“今天,那個明芷也在現場,而且似乎和那個陳鴻關係還不錯。
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當初秦王病危應該是真事。
但是在天人之爭的時候,秦王的狀態分明極好。
不像是一個長期承載著一國國運的君主所能表現出來的。
而他之所以能這樣,應該和明芷體內封存著秦國國運有所關聯。
甚至如今秦王都不一定知道明芷體內的國運有所缺損。
而這也能解釋當時那一尊天人削秦國國運的時候,為什麼有些訝異秦國的國運似乎少的有些不太正常。
至於接下來這秦國的國運我要如何處理......”
白止頓了一下:
“自然是要物歸原主的,畢竟如今鎮壓著秦國國運的人是明芷。
這國運出現了問題,明芷肯定也要受到追責。
但是,要怎麼還,還給誰,還有待商榷.
等我和明芷開成布公的談一談,我就知道到底該怎麼做了。”
白止的雙眼微微眯起,如同一隻狡猾的狐狸,臉上浮現了一抹微笑。
而白止這番雲裡霧裡的回答,整的司馬未央有點發蒙。
伸手輕輕拍了一下在自己身上游走的鹹豬手,輕哼了一聲:
“整天說話遮遮掩掩神神秘秘的,還開誠佈公的談一談。
怎麼,告訴她你不僅追求到了她的大徒弟,還套牢了她的小徒弟?
你看她會不會提起劍來砍你?”
白止挑眉:
“你說姬瑤的事情我也就認了,怎麼還扯到申洛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