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聽說如今的王子淵似乎自己的境況也不太好,是該擔心一點這個。”
“說真的,今天當我看見那一尊殺才從武安君府,一身黑衣騎著一身黑馬出現的時候,嚇得肝顫。
這樣一尊兇人,居然一直就在白家,我們還不怕死的圍了白家這麼久?!”
“我敢打賭,那一尊殺才絕對是在等著天刑樓的出現,所以才在暗中憋著呢。”
“加一!”
“......”
“什麼加一,誰啊?”
......
白止摸著鼻子,從一堆聚集起來一起懵逼的人群中出來,悄悄溜進了武安君府。
果然,沒有感受到魏英的氣息。
就連王弱弱,姬瑤等女,也不在武安君府中。
除了侍女奴僕,便只剩下自己的父母。
其他人,跑哪裡去了?
白仲微微皺眉,來到了後院,自己父母所在的房間門口。
隨機敏銳的察覺到裡面的氣息有些變化。
白止的神色頓時有些詭異。
“夫君,你不是起不來嗎?
就連英兒走,你都沒有離開床鋪,怎得今晚就起身了啊?
就連酒都喝的這般痛快,身子不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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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中,馮盼竹眯著眼睛,微笑著溫柔開口。
而她的手中,是一團乳白色的瓷器粉末。
白仲吞嚥了一口唾沫,要是問他什麼感覺。
那就是後悔,非常的後悔。
輕輕咳嗽了一聲之後,白仲的眉間盡是痛苦之色,哎呦一聲,軟塌塌的靠在了馮盼竹的身側,低聲開口:
“娘子,你不說還好,你一說,我這身體裡就像是有人在拿刀子刮骨一般,疼得厲害。”
馮盼竹臉上的笑容不變,挑了挑眉回道:
“那夫君,剛剛是為什麼不疼,現在卻疼了起來?
莫不真是因為我的緣故?”
白仲嘆了一口氣: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因為,當時沒有顧著看夫人,心思沉到了王子淵說的話那裡去了。”
“為什麼沒有看我,你就不疼了?”
馮盼竹有些疑惑,而白仲已經輕柔的把馮盼竹的右手握在了自己的手心,仰頭,眼中滿是溫柔:
“因為,色是刮骨鋼刀,每一次看見娘子,這刀就刮的越烈了一分.....”
馮盼竹微微一愣,迅速反應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