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況的帝王之術,怕是已經被這李斯學去了十之七八。
他故意不作為,就是想告訴孤,他知道孤的意思,看出了孤的安排。
他想以此來敲開他的登山之階。
不過,他當真以為無為即是有為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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贏則的眼中露出一絲冷光:
“孤需要的,是一條護主的狗,而不是一條可能噬主的蛇!”
趙煥默然,雖然他是武夫,但是跟著贏則這麼久,也多少知道一點東西。
若是按照贏則以前的脾性,他會親自出手打爛這條蛇的七寸,而不是丟給王子淵,讓他把蛇變成狗。
贏則這麼做,只怕也是想為未來的秦王,留下可用之人。
贏則的時間,真的不多了。
......
皎潔如水的月色中,一道修長的身影站在距離武安君府邸不遠處的巷道之中。
看著那些守衛於武安君府邸各處的人影,微微皺眉。
白止原本是想直接暗中回府的,但是白天那段時間,武安君府上都是朝堂諸多大臣前來送禮問詢,只得等到晚上。
而這些一直守衛在武安君府的人,身上都盤旋著雄渾的氣血與煞氣,顯然是沙場老卒。
白止也能看出來,幾乎都是那些陷陣軍卒,前來守衛白家。
但是除了這些陷陣軍卒,還有好幾位道修隱匿於此地。
武安君府的四周都有隱秘的道紋覆蓋。
除了秦國供奉府的供奉,應該也有其他勢力安插的人。
這秦王,是對天刑樓不放心呢,還是對白家不放心呢?
白止心中暗自思量,身形閃爍間消失不見。
此時的馮盼竹,正坐在床邊,看著臉上毫無血色,閉目躺在床上的白仲,臉上露出一抹憂色。
在馮盼竹的旁邊,魏英抱著黑劍,靠座在椅子上,瞅了一眼白仲,又瞅了馮盼竹,低聲道:
“嫂嫂,要不你先去睡覺吧?
兄長這裡我來照看,我看你的臉色也不太好,還是趕緊休息去吧。”
馮盼竹搖了搖頭,將白仲的右手合在掌心,輕聲道:
“不用,我還不累。
你兄長這樣,我也睡不著......”
魏英咧了咧嘴,面色有些複雜道;
“嫂嫂,你其實不用這麼擔心的。
哥哥他其實.....”
一陣猛烈而虛弱的咳嗽聲響起,白仲虛弱的睜開了雙眼,柔聲道:
“沒事的娘子,你去歇息吧。
為夫真的.....咳咳咳......”
馮盼竹的臉上滿是關切,有些哽咽道:
“夫君,你這樣就不要逞強了。
你先好好休息,來,先喝點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