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被一隻手驟然掐散。
天尋笑眯眯地開口:
“相邦大人想問便問,為何要暗中出手呢?”
蔡澤皺了皺眉頭,回道:
“這只是真言之術,對於殿下並無任何威脅。
老夫,只是想知道真相而已。”
贏柱這才反應過來,剛剛蔡澤居然暗中出手了!
眼中升騰起一抹怒意,開口道:
“相邦大人!
孤雖然不是儒家弟子,但是尚且知道何為禮,何為孝!
到現在,孤都未曾開口說過一句話,你卻懷疑孤謀害孤的父王?~!”
蔡澤默然。
而此時,王子淵卻拍了拍手掌,臉上僵硬地扯出了一抹笑意,朗聲道:
“相邦大人不虧是相邦大人,都這種時候了,還在忌憚著什麼?
你既然都已經暗中向太子殿下表明瞭忠心,還在此惺惺作態有什麼用?”
蔡澤雙眸圓睜,帶著些許愕然。
向太子表明忠心?
我什麼時候做過了?
贏柱也是冷哼了一聲。
現在的局勢已經是這般情況了,事情的真相究竟如何,其實大多數人心中都有數了。
這次事件,肯定和自己脫不了干係。
但是自己是肯定不能承認的。
畢竟還有六國之人在此地。
但是蔡澤明明之前就已經獻計,讓他麾下的李斯暗中擄走了那陳鴻的小弟子,即是那個陳鴻的孫女。
卻仍舊再次質問到底是不是自己策劃了此事。
這在贏柱看來,一個就是敲打自己,另一個,就是想在未來為自己乃至墨修贏得更多的話語權。
王子淵作為法修,此時開口,雖然有點像是爭寵,但是卻明顯為贏柱出了一口氣。
而天尋卻是眉頭微皺,看了一眼王子淵,又看了一眼蔡澤。
他隱隱覺得有些古怪。
但是卻又想不明白,搖了搖頭,看向蔡澤開口道:
“相邦大人,如果真的想站隊,那便明確一點。
你到底是想要同李大人一般,去誅殺那天人。
還是,擁立贏柱殿下登臨王位?”
蔡澤輕舒一口氣,看向了天尋道人,目光淡然:
“天尋道長,你尚且不是秦國朝堂之人,甚至此次天人的出現,都與你九天一脈關係巨大。
你,有什麼臉在這裡問老夫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