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嘛?!
而此時,已經打烊的客棧門口,一道白袍身影出現。
白止看著廳堂內的景象,眉頭微挑:
“你們,這是在療傷?
李伯,倒是未曾聽你說過,你還有這一手針法呢。”
看著頭上鮮血淋漓的歐祝。白止的嘴角微抽,臉上浮現一抹古怪的笑意。
李伯輕輕咳嗽了一聲,開口道:
“白止公子來了啊。
雕蟲小技,不足掛齒。
畢竟早上才看的針法密譜,這還是第一次施針。”
聽到李伯的話,正安靜等待拔針的歐祝神色一變。
正欲起身,李伯伸手輕彈一根銀針,歐祝頓時身子不由自主地癱軟了下來。
歐祝只得把求助的目光投注到白止的身上。
這特孃的哪裡是施針,這是謀殺啊!
難怪自己感覺哪裡有些不對勁。
而白止卻對歐祝求助的目光視若無睹,抱起了跑到自己身前迎接自己的依依。
依依可愛的小臉綻開,滿面笑意,圓滾滾的大眼睛微微眯起,開口道:
“白止哥哥!”
白止捏了捏依依的小肉臉,低聲輕笑著詢問。
今天客棧打烊的極早,司馬未央今天傍晚的時候跟著那個小道姑出去了一趟,但是現在還沒有回來。
而歐祝似乎是傷勢未愈,體內淤血堆積,在吃飯的時候順便提了一嘴。
李伯立刻表示自己有一套秘傳的針法,對於歐祝的傷勢有奇效。
白止扭頭看了一眼正緊緊盯著自己的歐祝,輕輕點頭:
“嗯,李伯這針法,的確有著獨到之處,對於你這傷勢確實有好處。
你就在這安靜等著李伯施針吧,我有事先上去了。”
他剛剛就已經聽到了歐祝說的話,這小子整天騷話一大堆,也不知道和誰學的。
李伯出手故意懲治一下,也是好事。
不過,司馬未央跟著那個小道姑出去了?
這是做什麼去了?
白止眉頭微皺,但是他能透過玉符感應到司馬未央的狀態良好,應該沒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