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君府門外,白仲揹著白止出現。
扭頭看了一眼面色蒼白異常的白止,白仲沒好氣道:
“起來,到家了!”
白止迅速睜眼,眨巴了一下,虛弱道:
“爹,這是到哪了?”
白仲嘴角微抽:
“得了,勾欄戲臺的名角都沒你會演。
趕緊下來,你爹我還要去當值呢。”
白止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從白仲的背上下來,低聲嘟囔著:
“爹,我真是你親生的嗎?
我可是剛剛經歷了一場大戰......”
白仲瞪了一眼白止,開口道:
“你要不是我親生的,我會知道你小子屁事沒有?”
白止挑了挑眉,目光詭異的看向白仲:
“那,爹,你這意思?”
白仲咳嗽一聲,回道:
“
沒什麼意思,你的脾性我知道的很,如果真有事那肯定是裝沒事。
算了,你先回府中好好待著,別出去了。
你那個誶刑,我去與李順致說一說,過兩天你再去廷尉署尋他。
你啊,早就和你說過,要韜光養晦,不到萬不得已,不能輕易暴露。
這次你的風頭出大了,麻煩事肯定也有一堆。
算了,等我當值回來再和你好好說說......”
白仲低聲絮叨著,白止乖巧的點頭應是。
看著白仲轉身離去的背影,白止摩梭著下巴,眼中若有所思。
白止記得很清楚,今日雖然是白仲當值,但是臨走時洛河可是說過,今日白仲可以不去。
自己老爹是不是太敬崗愛業了?
嘖,果然,上班打工什麼的,最煩人了,還是宅在家裡當個廢物舒服。
想到這裡,白止神色微微一滯。
自己是不是還要去給嬴政當老師來著?
最近事多,白止都差點整忘了這出。
抬頭看了看天色,白止沒有想太多,直接邁步...進了武安君府。
反正總有人要當廢物,為什麼不能是我呢?
剛進府門,白止就聞到一陣酒氣伴著清香攀襲而來,抬眼望去,正是魏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