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老和尚不在唸經?”
司馬未央微微一愣:
“什麼?”
白止這才想起來某個詞的出現似乎還很晚,放緩了車速,隨即換了一種委婉的說法:
“你今天是不是還有點貧血?”
司馬未央臉色有些發紅,白了一眼白止:
“這才幾天啊.....”
說著似笑非笑的扭轉了一下身子,伸出右手輕輕彈了一下。
哼,叫你故意和我賣關子。
面對司馬未央的指點迷莖,白止無奈的看了她一眼,伸手拖住一片豐腴,沉聲道:
“你知道向陽花嗎?你現在在我眼裡和它沒什麼差別。”
“啊?為什麼這麼說?”
“白天向陽花跟著日轉,你說晚上它做什麼?”
“......什麼?”
“等日吧。你”
說著直接把司馬未央橫抱而起,扔到了床上。
“白止,小止,止兒,我錯了,我知道錯了,剛剛不該撩撥你的....”
“嗯?”
“相公,相公,奴家知錯了,今天真的不行。”
“啊?這裡也行?”
“.......你個小冤家,怕了你了。“
........
元芳曾經對狄仁傑說過,當前門無法進去的時候,從後門進入也不失為一種態度。
第二日,白止神清氣爽的扶牆而出,司馬未央不曾起床相送。
而在離開客棧的時候,白止驟然感覺自己的身後傳來一股涼意。
扭頭一看,小道姑正盯著自己的背影,雙眸隱約帶著煞氣。
這個人,不純潔!
白止有點發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