崑玉點了點頭,開口道:
“王子翁,雖然名義上是我秦墨一脈,實際上卻是出自齊墨一脈,後學於稷下學宮,再仕於秦,卻忠於趙。
更何況他本就用心不純,早知道他是趙國派來的人,我自己就會出手。”
白止心中直呼好傢伙,本來他就覺得這王子翁是個人物,玩無間道的高手。
萬萬沒想到,自己居然還是低估他了。
隨即看向崑玉,白止地嘴角輕咧:
“你不覺得我白家和墨修有仇,但是,我不這麼覺得!
我白家和墨修的仇怨,從你們墨修當初齊力上諫我的爺爺便已經結下來了!”
崑玉默然,喝了一口茶,開口道:
“當年的事,其實並沒有那麼簡單。
不然我秦墨一脈也不會衰落至今。
的確,一部分原因是我墨修的教義和你爺爺白起的做法之中存在著不可調和的矛盾。
而另一部分原因,卻不僅僅是秦國內部......”
崑玉的聲音逐漸壓低,搖了搖頭,看向白止道:
“你現在修為尚淺,等你修為更進一步,你會發現這個世界,遠比你想象的要複雜的多。
當然,也精彩的多。
至於現在,白止公子覺得你白家和我秦墨有仇,老朽也不多做辯解。
只是想告訴一聲白止公子,白家的仇人,或許有我秦墨一脈,但是絕對不止我秦墨一脈!”
白止低頭,摩挲了一下手中的茶杯,嘴角微微勾起,募然開口道:
“剛剛崑玉先生打算把秦墨首領的位置轉給李伯,想來,崑玉先生是萌生了死志吧?
我來猜猜,應該就是與燕喜刺殺我父親有關??
是不是有什麼線索,直接把燕喜刺殺我父親的事情指向了墨修。
甚至,不僅僅是刺殺我的父親,還有更加嚴重的案件指向了墨修!”
崑玉愣住了:
“你,怎麼知道?”
白起抬頭,看向了崑玉,眼中閃過一抹狡黠,咧嘴輕笑,開口道:
“崑玉先生,要不要,嘗試合作一下?”
..........
崑玉走了,臨走時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而白止則是摩挲著手中的一塊淺白色地圓形玉佩,嘴角微微勾起。
這就是秦墨一脈的首領信物,崑玉在臨走之前把這個信物給了白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