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大的白衫也遮不住魏英的虛懷若谷,真可謂擁雪成峰,凝香作露,宛象雙珠。
白止狠狠的搖了搖自己的腦袋,心中暗罵自己著實不當人子,眼睛往哪瞟呢?!
不過轉念一想,人家陶淵明老先生都曾說過:
‘少無適俗韻,性本愛丘山。’
嘶,這似乎也不能怪我?
輕輕咳嗽一聲,白止繼續出聲呼喚,這次總算有了點作用。
魏英睜開了雙眼,似乎恢復了意識,看向白止嘟囔道:
“小止?你怎麼來了?”
隨後似乎反應了過來,趕緊起身擋住床頭的酒罈。
白止翻了個白眼,無奈道:
“魏姨,別擋了,我剛剛進來的時候都看見了!
你這燕子春又是從哪裡搞來的?”
魏英白皙的面容上攀上了一絲嫣紅,低聲道:
“什麼叫哪裡搞來的,這就是你當初去安陽的時候剩下來的啊。”
聽著魏英明顯底氣不足的語氣,白止輕嘆一口氣:
“算了,你從哪裡搞來的我也不管,反正你要少喝一點。
我來找你是有事情問你。”
魏英的臉上浮現了一絲慌亂,開口道:
“什麼事?
我真沒有告訴你娘,你爹去了花閣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你爹的私房錢藏在哪裡,我什麼都不知道的。”
白止的額頭間爬上了幾縷黑線。
好傢伙,他算是知道這燕子春是怎麼來的了。
你這就逮著我爹一個人坑唄。
白止心中無奈吐槽,搖了搖頭開口道:
“不是府內的事情,是其他的。”
魏英輕舒一口氣,恢復了慵懶的坐姿,開口問道:
“什麼事情?”
白止深深的看了一眼魏英,沉聲道:
“魏姨,你當初有兩天不在家,真的是去洛伯伯家中睡覺去了?”
魏英點了點頭,理所當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