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翦看向一旁,低聲道:
“白止,你當初是怎麼和衛音姑娘認識的?”
白止回道:
“我當時去魏國遊學的時候偶然間遇到了他,怎麼了?”
王翦悶聲道:
“那你們當初在安陽城的時候為什麼裝作不認識呢?”
白止揉了揉眉心,開口道:
“當時你說她叫月華,我也不好意思當著你的面戳穿他啊。
王翦大哥,你該不會是覺得我和那個衛音有什麼不清不楚的關係吧?”
王翦悶不做聲,白止有些無奈,想告訴王翦這個衛音掏出來說不定比你還大,但是又擔心王翦深陷問心局無法自拔,只得開口解釋道:
“王翦大哥,你放心,我和那個衛音絕對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只不過是因為當初我在魏國的時候和他打了幾次交道,被他救了一次,欠了他一個人情而已。”
王翦看了白止一眼,見白止的表情的確不像撒謊,低聲道:
“那她為什麼對我的態度一直,很奇怪。
就連我當初說給她安排住處,都是在我的百般勸說之下才答應下來的。
當初在安陽還好一點,到了這裡之後,我每次找她,她都說有事,在忙,沒時間。
可是有時候她又會請我吃一些她親手做的東西,說是感謝我,總是若即若離的。。。”
白止默然。
他對於人宗心術瞭解一點,可是像衛音這麼做也有點不太正常。
因為人宗心術都是在勾勒受術者心中最隱晦的需求給表現出來,莫非王翦就喜歡這種對他若即若離的?
可是他說衛音的表現和在安陽城的時候不太一樣,難道是因為自己當初和衛音說了,衛音這是在降低心術對王翦的影響?
白止想了想,開口道:
“王翦大哥,你確定你是喜歡那個衛音?而不是因為一些其他的因素?
她可是才騙了你,她不是秦卒遺孀,而是九天道宗的人道魁首。。。”
王翦沒有多想,迅速點頭道:
“不管衛音姑娘是什麼身份亦或者是對我隱瞞了什麼,我很確定我就是喜歡她,純純脆脆的喜歡她這個人。
為了她,我願意去做任何事情!”
白止嘆了一口氣。
這到底是心術還是愛情,白止也不知道了。
更不知道王翦能不能從這心術中掙脫。
如果不是真的喜歡,誰又願意去做舔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