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稷下學宮和文道宗必然有著某種聯絡。
文道宗覆滅並不算是太過久遠的事情,掌握文道宗絕學,要麼是文道宗的殘留香火。
要麼近些年絕對是待在稷下學宮,而最近卻在咸陽。
想到這裡,白止腦海中掠過一道熟悉的人影。
。。。。。
第二天,申洛妃從白止的床上醒來,身上的束妖繩已經散作了一堆。
細細檢查了一番之後申洛妃暗自鬆了一口氣,還好這個白止沒有對自己做什麼。
轉而想起昨天的遭遇,申洛妃臉上不由的滿是羞惱。
“白止,你這個混蛋,給姑奶奶等著!!”
正在暗自發狠的申洛妃耳邊突然傳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嗯?等什麼啊?還打算繼續給我送福利?”
申洛妃臉上的表情頓時一僵,抬首就看見白止正坐在桌子旁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目光不時的在自己身上游離。
低頭,申洛妃才發現剛剛自己檢查之後還沒有整理好衣服,春衫半解,一大片細膩雪白的赤裸地曝光在空氣中。
申洛妃一張俏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泛紅,眼角的淚痣都沾染著水色。
一聲尖叫,立刻以最快的速度把被子蓋到了自己的身上。
白止有些遺憾的搖了搖頭,倒是沒看出來,這申洛妃的身材居然挺有料。
“別遮了,我要是想看,昨晚你就別想安心睡著了。
看在姬瑤的面子上,我不和你計較昨晚的事情,你趕緊起來,我要補覺了。”
白止伸了個懶腰,昨晚他趁著申洛妃霸佔了自己的床位,想趁機偷摸爬到姬瑤的床上,結果動作太大,被姬瑤趕出來了。
最後只能苦兮兮的坐在椅子上調息了一晚上,果然還是不能操之過急啊。
申洛妃滿是警惕了看了白止一眼,卻也只得低聲道:
“你能,出去一下嗎?”
白止翻了個白眼,轉身仰頭,不去看申洛妃。
一陣兮兮索索的聲音過後,申洛妃逃也似的離開了白止的房間,狠話都不敢撂下一句。
白止看著申洛妃的背影,嘴角微微勾起,隨即舒服的躺在還帶有餘溫的床上,緩緩閉上了雙眼,鼻息間是淡淡的清香,腦海中浮現了申洛妃春衫半解的模樣。
紅衫輕薄恣窺張,半臂才遮玉峰香。
唔,好溼!
今日他並不打算去王宮給嬴政上課,而是有心讓子彈飛一會兒。
白仲遭遇襲殺,自己是四品儒修的事情,想來今天就會傳播開來。
自己昨夜才逆行伐上,在眾人的面前昏迷了過去,今日不去王宮也是在情理之中。
而且白止相信,贏則不會放棄這樣一個機會。
作為一代雄主,白止覺得秦王贏則不可能沒有發現如今咸陽城裡的局勢,而白仲遭遇襲殺,正是一個極好的下場機會。
白止可不認為當初那些彈劾白起的人這些年或貶或死真的只是贏則無意所為。
事情的確不出白止所料,秦王頂著病體,時隔兩日便又召開了一次早朝。
朝堂之上,波雲詭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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