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打不過就加入?那些儒修併肩子上都抵不上白起將軍一個手指頭!
而且,你管他是儒修還是武修呢,是天才不就行了。
起碼比白仲那個傢伙要好,沒給白起將軍丟臉。”
另一個武將回複道。
“行了,走,去看看燕喜怎麼樣了,按照他的性子絕對不可能莫名對白仲出手,肯定背後有人攛掇指示。”
另一邊,魏英已經抱著白止返回了武安君府。
馮盼竹正心神不寧的站在院子中等著,姬瑤和申洛妃守在她身側。
她們剛剛都看見了咸陽城中的變故,自然也聯想到白止匆匆離去的原因。
看著白止伏在魏英的懷中,馮盼竹立刻迎了上來,魏英馬上將事情簡短的複述了一下。
馮盼竹看著自己兒子蒼白的臉色,又聽說自己的丈夫和弟弟都身受重傷,不由急的淚水撲朔直落。
姬瑤此時也顧不得埋怨白止,馬上走上前來檢視了一下白止的傷勢,輕舒一口氣,安慰道:
“伯母不必擔心,白止他只是有些脫力,透支的嚴重了一些,好好休息一下就好了。
我這裡還有我正心山的丹藥,對白止也有好處,我來照料他就行了,伯母你去看看白仲伯父的傷勢如何。。。”
在姬瑤柔聲細語的安慰下,馮盼竹才放下心來,同魏英把白止放到了床上,由姬瑤照看,而她則和魏英一同去尋白仲。
看著白止蒼白的臉色還有嘴角的血漬,坐在床邊的姬瑤伸手輕輕將血漬抹去,眼中滿是心疼。
輕嘆一口氣,姬瑤緩緩的伏在了白止的胸前,輕聲呢喃:
“白止。。你到底,有沒有喜歡過我呢?”
白止其實一直都沒有暈過去,當時裝暈是為了藏拙。
之後裝暈,著實是因為魏英當時抱他的姿勢有些尷尬。
劈頭蓋臉的一發洗面奶下來,著實是有ru私聞。
白止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裝暈,只得一直暈下去。
聽著姬瑤的輕聲呢喃,白止這才恍然想起,這些天自己對姬瑤的確關心甚少,最多也就是在吃晚食的時候聊上幾句。
然後自己都是急切於在這個時間的咸陽做一些自己之前想做卻未做的事情,甚至因為準備不足,導致自己的老爹都差點出了事情。
事情太多,以至於自己都未曾估計過姬瑤的感受。
之前說給她療傷,雖然自己一直記得,但是姬瑤並不知道啊,產生這樣的疑問,也是情理之中。
畢竟,人的內心,不長鮮花,便生雜草。
白止沉默著,緩緩睜開了雙眼,看著姬瑤安靜的貼服在自己的胸口,閉目沉凝著。
隨即伸出了自己的右手,輕柔的撫摸著姬瑤絕美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