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未央,是秦國大將司馬錯的孫女,自幼喪母。
而司馬錯,是白起之前,秦國的大將柱石,曾率兵滅亡蜀國,而後伐魏破楚,西攻妖國,北拒月氏三百里。
可以說,是司馬錯奠定了秦國的霸主地位,甚至白起都曾只是他的麾下將領。
但是後來不知因何緣故,卸下秦國將位,遠赴齊國稷下學宮。
司馬錯的兒子司馬靳也是一員大將,是白起麾下的得力助手,當初長平之戰,輔佐白起大破趙軍。
在白起離世之後,本來就因為當初在長平之戰重傷未愈的司馬靳也隨之撒手人寰。
當時的司馬家由其餘長輩把持,因為擔心秦國的那些攻訐白起的人會遷怒司馬家,便與其中一位聯姻,將司馬未央嫁了過去。
而在司馬未央嫁過去的當天,洞房花燭夜,她的夫君便突發心梗,離奇逝世。
又過了兩年,司馬未央的夫家因為有仇家尋至,慘遭滅門。
司馬未央當日正好回孃家探望,僥倖逃過一劫。
之後司馬未央就在咸陽城北,開了一家客棧來維持生計。
即使司馬未央生的傾國傾城,又有著她夫家的全部積蓄,卻因為她這克父克母剋夫克全家的特殊屬性,沒有人敢對司馬未央有什麼其他想法。
聘禮是整個家譜,娶回來就自動觸發孤立無援特效,這誰頂的住啊。
而此時的司馬未央卻癱軟在白止的懷中,貪婪而又沉迷的嗅著白止身上傳來的氣息。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會栽在一個比自己小數歲的男人手裡,而這,似乎是從當時尚是舞象之年的白止擋在自己身前,反駁家中族老不讓自己出嫁開始。
感受著白止一雙不安分的手,司馬未央似乎是想起了什麼,趕緊面色羞紅的推開了白止。
似嗔非嗔的瞥了白止一眼,媚的彷彿能滴出水來,低聲道:
“現在,不要。
受傷了還不老實。。”
目光似有似無的瞥向了白止,耳根都沾染了一抹紅暈。
白止嘿嘿一笑,輕輕摟住司馬未央,貼在司馬未央的耳邊,柔聲道:
“你這麼美,我忍不住應該不過分吧?”
司馬未央怎的也沒有想到自己被白止調戲了一番,強忍羞意,輕哼一聲:
“你就會口花花,有色心,沒色膽。。。”
說著,眉頭微皺,貼近了白止感受一番,沉聲道:
“你受傷這麼嚴重?怎麼就連心脈的跳動都弱了這麼多?”
白止輕輕咳嗽了一聲,開口道:
“這裡不太方便說,我們去你房裡吧,正好我也有事情要和你深入交流一下。”
伴隨著司馬未央的一聲輕呼,白止已經將她橫膝抱起,走向了司馬未央的香閨。
白止很快便和司馬未央解釋清楚了有關姬瑤的事情,司馬未央輕哼一聲:
“姬瑤,我之前還從未聽你提起過,你對她倒是好的很啊,心頭血說用就用。”
隨即又是狐疑的看了白止一眼,疑惑道:
“只是一滴心頭血,按照你的體質來說,不應該會影響到你的心脈啊。”
白止無奈苦笑:
“因為我今天幫人療傷消耗頗大,嗯,就是我當初和你說過的那個幫了我大忙的人。”
司馬未央盯著白止的眼睛良久,最終還是選擇了相信。
白止覺得不應該在這個上面討論良久,立刻改換話題,詢問道:
“你知道那個趙茲常全家遇害的事情嗎?”
司馬未央點了點頭,開口道:
“知道啊,不是你做的嗎?問我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