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止回家了,白仲也沒問白止去悅來客棧做了什麼,他還苦兮兮的擱那裡作詩呢。
白止和自己老孃說了,那首詩其實是自己作的,卻被自己老孃白了一眼:
“你當我不知道你爹什麼水平嗎?
我就是故意讓他在那裡作,他不是喜歡嗎?看他以後還去不去花閣了。
我可比你舅媽好多了,你舅舅現在估摸著還在床上躺著呢。。。”
白止砸吧了一下嘴,也不知道自己舅舅因為什麼原因躺床上的。
他也不敢問。
瞅著自己老孃端過來的藥湯,白止有些奇怪的問道:
“娘,我這是風寒,你放這鹿茸,枸杞,菟絲子幹嘛?”
馮盼竹眼神飄忽,面色有些怪異道:
“止兒,為娘呢,今天聽到了不少風言風語,你也別往心裡去。
你畢竟是個儒生,有些方面可能差點,但是可以慢慢補回來的,這些東西都是對你有好處的。。。”
白止面色有些發黑,馮盼竹咳嗽一聲開口道:
“先不說了,你慢慢喝,娘去看看你爹詩作的怎麼樣。”
看著馮盼竹離開的背影,白止將目光投向在一邊辛苦憋笑的姬瑤,咬牙切齒的問道:
“你今天都和我娘待在一起,你說說她聽到什麼有關於我的風言風語了?”
姬瑤面色有些發紅,輕聲道:
“沒什麼,就是伯母聽到了有人說今天花魁綵衣姑娘一早起床給你燉參湯而已。。。”
白止有些發愣:
“給我燉參湯?”
姬瑤想了想,嘴角掛著輕笑道:
“嗯,對,洛妃對外面說你昨晚在床上暈過去了,需要參湯補一補。。。”
白止面色頓時猶如鍋底。
他早該猜到申洛妃不是個好相與的角色,這特麼的直接在床上暈過去,也就比死在女人肚皮上好一點。
不對,應該更離譜一點,誰知道我是在裡面暈的還是在外面暈的。
申洛妃這個腹黑女,其心可誅!
白止恨得牙癢癢,一邊的姬瑤開口問道:
“對了,之前伯父說你去醫館了,是去抓藥去了嗎?”
白止迅速搖頭:
“抓什麼藥,我不腎虧!”
姬瑤耳根有些發紅,輕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