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甬看到了白止,有些發矇,明顯心虛道:
“止兒,你怎麼在這裡?”
白仲板著臉,冷哼道:
“什麼時候從安陽回來的?!都不和我說一聲就敢來這流彩閣喝花酒?!”
白止眨巴著眼睛:
“我才回來啊,這不是回來了就來找父親你稟報一聲嗎?”
白仲嘴角微抽,你怎麼知道你老子在這裡?
還叫了那麼多姑娘,喝的挺開心啊你!
白仲咳嗽一聲,直接略過了問答,開口道:
“我和你舅舅是有公務在身,不得不來這流彩閣,你回去不許和你娘說,知道了嗎?!”
白止瞭然的點了點頭:
“放心,孩兒省得!
男人嘛,我懂!”
白仲嘴角微抽,懶得再在這件事上糾結,開口道:
“剛剛那首詩,你做的?”
白止點了點頭。
白仲輕出一口氣,他倒是知道白止的一些秘密,也沒有懷疑,開口道:
“那就行,那你一會上四樓的時候,把我和你舅舅都帶上。”
白止有些無奈道:
“可是,剛剛那個給我送令牌的侍女說,只能我一個人上去啊。”
白仲微微皺眉,看了一眼身周,低聲道:
“我和你舅舅來,是為了抓捕一名潛入王宮意圖刺殺王上的刺客,他就潛伏在這流彩閣四樓或者五樓之中。
這流彩閣又和那個蔡澤有關,所以我沒有大張旗鼓的直接搜捕。
如果只允許一個人持令牌上去的話,你最好不要孤身上去。
如果你是為了那個花魁來的話,還是等這次風波過去再說。”
白止沉默了一下,笑道:
“可是,我也是為了那個刺客來的。”
白仲知道白止部分秘密,不然白止也不可能有機會外出遊歷。
而馮甬也是看著白止長大的,有些事情知道倒也無妨。
白仲微微挑眉,暫時沒有理會身側面容震驚的馮甬,開口道:
“那個刺客和你有關?”
白止笑了笑,沒有直接回復,而是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