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說要今日把身子交出去,我知道後都被嚇了一跳。”、
白止雙眼微眯,輕笑道:
“原來如此,那我今日還算趕巧了。
行,那我也參加一下這個詩會,你看著安排一下。”
老鴇媚笑著應是,看著白止在一眾女子的簇擁下返回了雅間,輕聲嘆息。
她之所以和白止說這麼多,當然不僅是為了那一筆獻詩費。
她到是更希望自己家的花魁把身子交出去的人儘可能的優秀一些,起碼不要留太多遺憾。
畢竟她也是從那一步過來的。
如果不是真的無可奈何,誰又願意淪為這青樓女子呢?
至於這所謂的賣藝不賣身,呵。。。
白止此時身周已經被濃濃的脂粉香味所掩蓋鋪滿,他發現這些姑娘一點都不像自己那些同窗說的那般矜持。
有的在為白止奏笙吹簫,有的在為白止投餵食物,白止則是斜斜的靠在另一位胸懷寬廣的姑娘懷中,伸手之處都是一片柔軟。
姑娘,你手放哪裡呢?請自動!
啊呸,請自重。
感受著這些姑娘熟練的手法,白止隱隱有些壓不住槍了。
當然,別誤會,只是在幫白止按摩罷了。
想歪了的都自行面壁去。
白止已經不想問為什麼這些儒生口中極為矜持的“女校書”這麼熟練了,只是心中有些感慨,一位偉人說的話誠不欺我。
“你以為的林陰小道,其實早已車水馬龍。”莎士比亞。
而在白止身邊的隔間,白仲和馮甬兩個人正苦兮兮的對飲。
這特麼再把人重新叫上來居然還得收費,這不是欺負老實人嗎?!
聽著隔間一眾女子的靡靡絲竹調笑之聲,白仲恨恨的喝了一口酒,開口道:
“奢侈,太奢侈了!
也不知道是什麼人,居然一口氣叫了這麼多人作陪!
大秦的蛀蟲!!”
“就是,就是!”
馮甬也是連連點頭表示認同,臉上卻是掩蓋不住的羨慕。
哪個男人,不渴望nai子呢?
白仲沉默了一會,開口道:
“甬弟,你真沒錢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