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面色舒展,臉上堆滿了媚笑。開口道:
“魏姨,我這不是才從安陽回來,忘記了給你們帶一些當地的特產,想著先去買點東西再回來嘛。”
“哦,是嗎??”
女聲的語氣帶著一絲狐疑,卻還是鬆開了自己的右手。
白止轉身,眼前出現一道熟悉的身影。
和白止相同的蒼白色衣裳,眉目如畫,身材極為高挑,看起來似乎比白止也矮不了多少。
要知道,白止可是足有一米八的個頭,雖然不算高大,但是在男性身高中也算上等。
而且這個高挑的女子還是赤足而立。
在這個女子的腰間,懸著一柄漆黑如墨的長劍,其餘再無半點裝飾,就連頭髮也只是用一根木簪草草的挽起。
稍顯凌亂的髮絲垂在女子的耳側,眉如遠山,帶著一股女子中罕見的英氣。
若不是蒼白色寬大衣裳都似乎有些兜不住的鼓鼓囊囊,可能會讓許多人誤以為是一位俊美至極的公子哥。
這就是白止口中的魏姨。
說是魏姨,其實也只比白止大了九歲。
她在小時候便被自己的奶奶魏瀾撿回來,於是便隨了魏姓,取名為英。
聞著一股撲面而來得酒氣,還有魏英臉頰的酡紅,白止微微皺眉道:
“魏姨,你這是,又喝了多少?”
魏英有些朦朧的眸子微微眯起,笑道:
“沒有多少,就喝了一點點。。。”
白止湊近,好聞的清香伴隨著酒氣衝擊著他的嗅覺,隨即看向魏英冷笑道:
“一點點??還是億點點???
這是燕子春的味道,而且沒有個一罈子絕對燻不出來!
我記得我走之前就給你留了兩壇,你當時就開了一罈。
你總不能說自從我離開到現在就只喝了那一罈燕子春吧?”
魏英瞪大了眼睛,叫屈道:
“你怎麼憑空汙人清白?
我真的就只喝了一罈,我可聽話了。
只不過今天高興就把剩下的那一罈都喝了而已。”
白止哦了一僧,輕出了一口氣:
“哦,這樣啊,我還以為我藏在床底的十壇燕子春都被你發現了呢。”
魏英有些奇怪道:
“十壇?不是隻有六壇嗎?還有六壇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