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止指了指王翦身後的巨大包裹,說道:
“出來走走用得著背上這麼大一個包裹?搬家嗎?”
王翦訥訥的說不出話來,白止直接上手,摸了摸包裹:
“這是,衣服???”
白止摸索了一下自己的下巴,盯著王翦上下看了看:
“我想想,你這應該是,送衣服給你的那位心上人漿洗?”
王翦臉上掛著尷尬的笑容,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
白止滿頭黑線:
“你這有點東西啊,一下攢了這麼多衣服??
不怕給人家手洗壞了??”
王翦緊了緊背上的包裹,開口道:
“不會的,我每一次都是隔一段時間去找她,所以我和她說了可以慢慢洗。
而且這些衣服也都不算髒,我只是在上面撒了一點酒,她只用漂洗一下就行了。”
白止奇怪道:
“灑酒??為什麼要灑酒啊?”
王翦正色道:
“因為這樣她洗的衣服就能多一點,然後也能多掙一點錢。
之前我都是直接把衣服拿過去,然後被她說了一頓,說我不用可憐她,不用這麼做的,不然以後就不為我洗衣服了。
之後我就只能想法子把衣服故意弄得髒一點了,而其他東西都不算好洗,我就灑了點酒上去。。。”
好傢伙,我直呼好傢伙。
你這是上趕著送錢給人家啊。
白止有些感嘆王翦的所作所為,不過也有些驚異於那位王翦喜歡的人這些做法。
這要是擱在白止上一世的社會,嗯,不提也罷,大家懂就好。
“城中戲一場,山民笑斷腸。”
王翦無奈道:
“說人話!”
白止撇了撇嘴:
“果然還是你們城裡人會玩。”
王翦皺眉:
“什麼城裡人,盡說些我聽不懂的胡話。
算了,不和你說了,我得趕緊過去了,回來的遲了父親又得說我。”
白止看著準備動身的王翦,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