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監還在繪聲繪色地說:“奴婢聽說周貴妃是在陛下跟前哭了,陛下想著三皇子這離了京,才留的人。”
太子抬手示意他可以不用說了,那太監忙退下。
等到人離開後,太子還在想著周貴妃送羹湯的事。
初寧和謝氏在用過午膳後便離宮回家,又帶著謝氏到鋪子裡轉了一趟,還給程禮買了不少小玩意兒。
等到徐硯回來的時候,就見到小丫鬟在她錘腿,而她懶懶趴在椅子裡,一動不想動。
晚上吃飯的時候還給他說小孩子是精力旺盛,在馬車睡了一覺後,上街又精神了,看什麼都覺得好奇。
說話的時候,那雙勾人的杏眼還在不時瞥他,徐硯當沒看見。
可是當到了床榻裡,徐硯卻突然傾身將她抵在床頭親吻。
這幾天正是暑熱難耐的時候,房間裡放了冰,但初寧此時卻覺得像是被一團火焰烤著。在他低頭吻到耳朵的時候,她掐著他手臂輕吟出聲,細碎得似貓兒叫,直讓人血液翻滾。
徐硯的唇還在往下,她感覺到他抬手解了自己兜兜的系帶,羞得閉上眼,抱住他的頭。
他額間都是汗,喘息的聲音在帳子裡清晰無比,聽得人面紅心跳。
初寧手搭在他肩頭,被他吮嗜著,雙眸迷離。
他身子僵硬得很,緊繃著,似乎是在隱忍什麼,直至被他又親吻到最叫人羞恥之處。初寧再也忍不住地低泣,指甲在他肩膀上留下幾道痕跡,哭著跟他說要了她。
他這不是折磨她,也折磨自己嗎?
徐硯在這個時候抬頭,眼裡幽深一片,聲音低啞地說:“那你一會可不能喊停。”
初寧已經被他折騰得神思不清了,只模糊知道他坐了起來,從床頭的格子裡取出什麼東西。帳子裡就有一股清香,似乎還帶著些許的藥酒味。
徐三叔在做什麼?
初寧聽到他脫衣裳的聲音,似乎還在身上套了個什麼,然後被他抱在懷裡,又細細地親嘴角。手指也在她身上點著火。
可徐硯先前那麼努力取悅她,兩人間還是進行的有些艱難。
她身子嬌貴,他怕傷了她,像是一把小鎖配了個大鑰匙。
“卿卿,難受嗎?”
初寧軟軟依著他,是覺得脹得難受,可想到他終於再碰她了,一咬牙主動去親他。
徐硯被她笨拙地親著唇,然後她流連在他脖子處,舌尖輕輕掃過他的喉結。
他哪裡再經受得住這種撩撥,抬高她的臀便將她撞得靠在床頭,初寧低呼一聲,似乎有些難受,但身子酥麻了半邊。
接下來便是一陣狂風暴雨,初寧感覺自己就像是被風得直搖的小舟,被撞得快要支離破碎,偏偏湧起的浪潮鋪天蓋地淹沒著她。
徐硯掐著她的腰,看著她張著唇呼吸和輕吟,低頭吻去她沾著水汽的眼角:“乖乖,還要麼?”
初寧攏共不過是第二回 經人事,哪裡受得住他的驍勇,忍不住低泣說不要。他卻是壞心再重重撞幾下,直撞得她止不住顫抖,發出一聲又一聲撓人心尖的喊聲。
徐硯便咬著她耳朵,不斷地喊她,要她再多叫自己幾聲,最後初寧嗓子都喊啞了他才意猶未盡地放過她。
把她抱到淨房的時候,她已經累得手都不想抬一下,而初寧在事後發現,徐硯摘下了一個乳白色的小套子。
她累極,連開口問那是什麼的東西的機會都沒有。
等到第二天晚上,她再度被他主動壓在身下,再看到他從一個瓷盒子裡頭拿出泡著那東西,才想起問。
徐硯卻只是笑,並不告訴她這是什麼做用的。這可是他花了不少力氣才尋到的東西,她總撩撥他,他可不相信自己能再抗幾回。
初寧就那麼被折騰了兩天晚上,第三天看到徐硯都腳發軟。
徐硯自然發現她眼底下的烏青,哪裡還捨得再折騰,不過也是想讓她安生幾天。
於是初寧就盼著自己小日子,她總在想也好幾回了,雖然說過晚些再孩子,可萬一呢?
徐三叔疼愛她的時候,可真是不留餘力的。
然而她的小日子很準時的來了,難受得整個蔫蔫的,就窩在屋裡,連去陪程禮玩的力氣都沒有了。
徐硯下衙回來知道她正難受呢,心裡也是松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