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羞又想笑,埋頭在他胸前:“那個時候你還一本正經要趕我回屋呢。”
“我什麼時候不正經了?”
徐硯劍眉一挑,初寧嗔他一眼,想說你在梅林裡親我的時候就不正經了,現在更沒正形了!
而徐硯彷彿能看穿她心事一樣,伸手去捧了她臉,直接在她唇上啄了一口:“情人間親近就是正經畫。”
小姑娘被他直白的話鬧得雙頰嫣紅,要去推他,結果被他直接就壓在桌上親了許久,感覺腰都要被他壓折了。
次日徐硯早早就上朝了,初寧昨晚被他纏著用手幫他舒緩了一回,兩人鬧到三更過後才睡。徐硯便沒驚動她,偷偷地出了門,出門交待了一句六月初七是徐老夫人的生辰,讓小姑娘和餘氏合計一下當日的事宜。
徐硯沒說的是,他那天恐怕已經離京了。
初寧醒來後聽到綠裳說這事,揉了揉眼清醒一些就匆忙下床。
今兒起她也要哪著老夫人和餘氏理事,這會感覺都要晚了。
在穿衣裳的時候,她看著幹爽的寢衣,臉頰微燙,不敢再想昨晚發生的事情。等到她匆忙來到碧桐院時,餘氏和徐家的小輩們都在了,長房兩兄弟也在。
初寧目不斜視,與老人問過安,又朝給自己行禮的眾人微微一笑,便跟著餘氏一起忙碌擺早飯的事情。
外頭突然響起了老夫人拍桌子的聲音,初寧和餘氏被嚇得動作一頓,側頭偷偷從槅扇那看出去。發現廳堂裡,三兄弟已經離開,應該是去學堂了,徐琇莞姐妹低垂著頭有些不措。而徐老夫人跟前站著位老管事,也是神色慌亂。
似乎是家裡出什麼事情了。
等用過早飯,餘氏才大著膽詢問了一聲,老夫人把長房去帳房支取銀錢的帳目就丟在桌上。
“我看任氏走動那麼幾天,這心思又要活泛了!居然在這幾天就在帳房支走了四百兩銀子!是拿老大名義拿的,昨兒管事遇到老大,問了那麼一句,結果老大都不知道有這事!”
“她要那麼多銀子是做什麼去了!四百兩!府裡多久的開支了!”
初寧拿過帳目看了看,上面確實清清楚楚寫著徐大老爺支走了四百兩,她就往前翻了翻,發現前面還有別的。
“娘,您看這兒,大伯這個月就支了三回銀子了,而且數額都不小。是不是因為這樣,大嫂去支銀子的時候,帳房的才沒有防備,這也不能全怪到帳房身上。”
經她這麼一說,徐老夫人想起長子是與她說過這個月給各處送禮的事,所以長房開支一下便多。
“——任氏真是!林媽媽,去把人給我喊過來!”
徐老夫人要找大兒媳婦的麻煩,餘氏和初寧自然不在這裡待著,省得叫任氏誤會。兩人找了個藉口離開,初寧剛回到屋,有護衛前來遞了個貼子。
她開啟一看,居然是程錦送來的,上面寫著是給徐硯致謝,說前兒深夜來擾今日晚上特意在酒樓設宴。
初寧拿著這個貼子回想了一下,想起回門後那晚徐硯確實歇下了,又匆忙穿了衣裳說要見客。
那晚見的就是程錦了,但他回來後也什麼也沒有說。
要不是程錦送貼子過來,她也不會知道。
徐三叔在這事上神神秘秘的,一句也沒提起。
初寧疑惑,又怕耽擱了今晚宴請,只好讓護衛去工部一趟,把貼子給送過去。
徐硯那頭才給太子說過程錦的事回到衙門剛坐下,就看到送來的貼子,聽到說是先送到家裡,小姑娘看過了讓送來的。
他盯著貼子程錦的名字莫名氣悶。
他就不信程錦不知道自己今兒要上朝,把貼子送到家裡是幾個意思?!
作者有話要說: 徐硯:沒事找什麼存在感!
程錦:不要說得那麼無情嘛,那是人家親表妹。
初寧:喂,夭夭零麼,有人要搞事。對,氣著我夫君了,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