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醒來,徐硯也低頭靜靜凝視著她,見她目光定定看著自己,還伸手輕輕摸自己的臉。
他朝她微微一笑:“卿卿,我回來了。”
初寧先是搖搖頭,然後抖著手又去摸他的臉,一副分不清是夢是現實的樣子。徐硯看得心頭一抽,去握住她的手,再說道:“卿卿,我混蛋,讓你擔心了。”
“......徐三叔。”
小姑娘哭啞了的嗓子又喊出熟悉的稱呼,徐硯正要應聲,她卻一把圈住他脖子,唇結結實實印在他唇上。
她跟只小奶狗似的,對著他唇又啃又咬,是在確認真實,是在找慰藉。
——小丫頭。
徐硯嘆息一聲,順勢將她壓倒在床榻上,反客為主,用行動告訴她什麼樣才叫親吻。他含著她的唇,漸漸深入,去尋了她的小舌輕輕的舔吮。
初寧閉著眼,手緊緊圈著她的脖子,感受著讓她害怕又悸動的親吻,她還能感受到徐三叔壓在自己身上的重量。
他真的回來了!
徐三叔回來了!
初寧眼淚一滴滴滑落,身子輕顫著,不知道是因為他的親吻,還是因為他回來的歡喜。
徐硯喘息著,身下柔軟的身軀讓他渾身著火了一樣,手情不自禁就順著她玲瓏的曲線往上攀。
小姑娘在他手掌下顫抖得更厲害,細細的抽泣聲,似抗拒似誘惑的輕吟,讓他這些日子的思念都化作沖動。
他慢慢離開她的唇,親吻從眉眼到臉頰,再落在她脖子上。濕熱的唇叫初寧軟作一團,身子酥麻,男人天生就帶著的侵略意識讓她覺得危險,她縮了縮,低低喊了聲不要。
徐硯在這個時候亦用手撐起了身子,眸光閃爍不定地看著她。
剛剛在親吻她脖子的時候,他似乎嘗到了藥味。
“卿卿......”他輕聲喊她,然後一手伸向她的系帶,手指靈活一勾,她的衣襟就散了開來。
初寧似乎是覺得冷,猛然睜大眼,對上他有灼人熱度的眼眸,忙又用手去拉攏衣服。
徐硯的手阻止她,然後又去抬她的下巴。
可是床榻上太暗,看不清楚。
他就坐起來,看到高幾上的燭臺,摸出火摺子,把蠟燭點亮。
他捧著燭臺再進到帳子裡,初寧正慌亂地系衣裳,他將燈放到床頭上,一手就將她兩隻手都扣住了。輕輕一壓,舉過她的頭頂。
初寧臉紅得快要滴血,哀哀喊一聲:“徐三叔,不能.......”
徐硯哪裡聽她的,再度將她衣襟扯開。
燭光微微搖曳,豔紅的肚兜一覽無遺展現在他眼前,裹著玲瓏的起伏。他呼吸一窒,忙移開視線,空著的手又去抬起她的下巴,果然看到脖子上幾道紅紅的抓痕。
應該是上了藥,傷痕上有著淡淡的褐色。
所以他剛才嘗到的藥味,是這裡。
“怎麼傷著的。”
初寧毫無反抗能力的被他看了身子,羞得眼淚都出來了,他問話也只能拼命搖頭,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徐硯藉著燭光,不但看到她脖子有抓痕,連帶著看到肩胛上的淤青。
他手指輕輕摩挲過,更是讓氣氛變得旖旎與曖昧。
小小的空間溫度驟然上升,初寧卻是一陣輕顫,哭著說:“徐三叔,快放開我......我、我冷。”
她真是羞都要羞死了,他不但看,還摸。
徐硯已經猜到是怎麼來的,她白天剛跟人打了架。
他終於松開對她的禁錮,眸光沉沉看著她。小姑娘雙手自由,忙又去攏衣裳,一勁往後縮,將雪白的身子都再藏起來。
可床就那麼點,他跪坐著,幾乎就佔了半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