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半合成的人工智慧體?還是改造人?麻煩你們下次把它做得稍微能入眼行麼?太醜了,看的我想吐。”
回來之後,從綠谷那裡瞭解到【腦無】的薄荷,就借用了透明人葉隱、和能控制動物的口田甲司,這兩個同班同學的幫助,把晶片鑲嵌了進去。
不過以防萬一,她還是等到對方徹底被控制住,才發聲。
眼見滿臉手辦的死柄木吊像是瞪著這邊,氣得吐血,甚至大聲狂喊著:“腦無!你給我回來!變成巴掌大點的鼻涕蟲就算了、竟然還在敵人的手裡滾來滾去!你這個……”
任憑原主人如何命令,手上蔫巴巴的鼻涕蟲也無動於衷,而是用惡心的粘液,試圖在上面築巢。
薄荷冷淡地看了它一眼。
……
吧唧。
確認無誤後,少女就隨手,把它扔到了地上。
在敵人痛徹的吶喊聲、和老師同學的驚訝目光下,她直接一腳踩了上去。
——還碾了碾。
……
………
“那個,轟,我總覺得吧……輝夜她的心情,是不是不太好?”
反派們匆匆逃跑後,十年如一日精神無敵的歐爾麥特正在和校方、警方進行溝通,受傷的人被第一時間抬上了救護車,還好檢查之下,因為得到了及時的處理,沒什麼大礙。
所以,趁著不能走、又不能亂動的間隙,a班的學生一邊休息,一邊趁著氣氛放鬆,打發時間地聊起了天。
作為唯一一位,可以把那個怪物,也就是鼻涕蟲【腦無】複原的存在,輝夜薄荷早就被叫了過去。
而趁著這個機會,切島就像個八卦的記者,他半捂住嘴巴,向最先同薄荷臨時換組成一隊的轟焦凍打聽著:
“從來沒見過她這麼暴躁誒……那一腳,真是完全顛覆了我對她的印象,她好像也完全不理你——你們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一聽到如此刺激的問題展開,峰田實就亢奮地將兩個鼻孔撐大,豎起耳朵偷聽的當然不止他一人;除了同樣被抬走的綠谷外,其餘人不必說,連黑影都從常暗的披風裡,悄咪咪地鑽了出來。
“……沒什麼。”
“怎麼可能!她剛才不是叫你‘轟焦凍同學’——而不是‘轟君’——這就足夠詭異了吧?!”
上鳴作為一個因為間歇性智障、沒能欣賞到少女發飆的人,此刻激動的情緒不必任何人點燃,他自己就率先振奮了起來:“是不是吵架了?還是鬧矛盾?!或者……”想到他們平時的關系,他掌心呼擊:“我明白了!!!一定是你中午一起吃飯的時候,一個人把漢堡全都吃光了,連帶她的份——所以她很生氣對不對?!”
“………”
“…………”
被眾人用無語的眼神鄙夷著,上鳴二丈和尚摸不找頭腦,“怎麼了,我覺得這個情景很現實呀。”
“或許是情感上的……呱,你們就別問了。”一旁的蛙吹輕易不聊天,一旦出聲就語出驚人:“是不是你哪裡做的不好,傷害到了薄荷醬呢。”
“……”
對於這個問題,就轟個人而言,其實也沒有太正確的答案。
不過。
視線從與自己眼神交彙的爆豪那裡移開,停頓了一下,轟少年平靜地回答:
“說了沒什麼。只是之後,你們別問她就好。”
如果是女孩子的話——
“我今天向她告白了。但是態度太輕慢,比起表白,更像是一個荒誕的玩笑。”
“所以,她就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