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慕心妍在劉小玉屋裡翻了很久也都一無所獲,那是因為當事人不在,判斷不出那是什麼香氣。所以劉小玉趕了一個通宵,將所有相似的香氣制了出來。
慕心妍吃驚的臉頰抽了抽,沒想到劉小玉竟然都會制香了,對他非常服氣。
“劉大夫,你的發展領域又廣了!”
劉小玉靦腆地笑了笑,“哪裡,咱們不都是為了找到大河嘛?”
他讓張晉挨著瓶子聞,可張晉最後卻在幾個瓶子只見徘徊。
“這幾個都像。”
差之毫釐謬以千裡,劉小玉也急,在幾個瓶子間聞了聞。
“差這麼多怎麼會都像?”
慕心妍白了張晉一眼,罵道:“虧你對香水這麼講究,讓你聞就聞不出來了,原來是裝逼啊?!”
張晉一陣尷尬,小心地答道:“我真的覺得差不多啊也許是這鼻子不行。”
羽恆緊皺著眉頭心裡一陣緊張,這人是個什麼貨色他還不清楚?如果耽擱了時間,張大河恐怕就真救不了了。
但突然,他眉頭一鬆,叫道:“這幾個裡面有想同的東西嗎?”
“啊?”劉小玉轉過了頭,鼻樑上的眼鏡差點掉了下去。
“裡面是不是有相同的東西,所以他會覺得一樣?”羽恆再說了一次,有的人對某些香味很敏感,張晉也是。
劉小玉頓時激動起來,“對,對,對,忘了,忘了!這裡面都有雪凝草。”
慕心妍愣住了,怎麼又是雪凝草?
“很清涼的感覺,吸進去很舒服,對嗎?”她瞪住了張晉。
“不是舒服是沁肺,像把肺都洗滌了一遍,很舒服。”張晉很陶醉的樣子。
“滾,說人話不行嗎?非要在這裡裝高雅,就一定是雪凝草了!”郭子燕沒好氣地踢了他一腳。
劉小玉又從藥箱裡掏出一個瓷瓶放到了張晉面前,“這個?”
張晉一聞,激動地說道:“對!”
慕心妍雖然也很想打人,這人裝高雅繞了這麼大一個圈,原來是雪凝草,可雪凝草不易得,悅兒又是在哪裡蹭的?
“他們在……”慕心妍想說皇宮,但還是嚥了下去,絕對不可能。
羽恆一眼看穿了她的心思,說道:“去看了不就知道了?”
靖安宮裡,
皇後靜坐大廳高堂,手裡的茶杯咯噔顫抖著,那張毫無血色的臉上的眸子布滿了驚恐,“你是說……悅兒來過皇宮裡?”
“也許韋霸天在這裡,也許只有大河。”羽恆神色凝重,皇宮裡有雪凝草的地方只有藏寶閣密室,可機關的鑰匙早壞了,他們又怎麼進得去?
慕容翼抱著暖壺走了出來,說道:“母後,去看了不就清楚了嗎?”
皇後心裡咯噔了一下,勾起她無盡的憂慮,慕容康寧的死還沒有公佈於眾,如果韋霸天也藏在裡面,對她而言絕沒好事。
“小心行事。”
皇後帶著慕心妍一行人來到了藏寶閣,看著那張黃金方桌,她眉間揚起了難過,“這機關的鑰匙本宮也是才配好,沒想到韋霸天竟然有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