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這麼開心的日得開心點啊!”張大河大笑起來。
“羽恆,這人是不是瘋了?”慕心妍鳥依人地向羽恆撒起了嬌。
羽恆彷彿一身十分難受,緊張地抿了抿嘴,“還好了,他不是一直這樣的麼?”
慕心妍覺得今天不但張大河怪,連羽恆也怪,她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的問題了。
“吉時已到!”
此時拜堂正式開始,慕心妍緊張地抓緊了羽恆的手臂,之前這個男人可能等不到拜堂,那究竟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隨著一陣嗩吶聲響,劉馨的母親劉氏已經坐在了高堂之上,郭燕和劉馨一人拉著一頭挽成大紅花的紅綢也出現在了院門口。劉馨那粗壯的身軀和郭燕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而郭燕的臉部緊張得十分僵硬,生無可戀的樣。
他們隨著樂曲聲慢慢向大堂走來,引來了無數的低聲竊語。
“新郎官怎麼不笑啊?!”突然人群裡有人起鬨,郭燕羞得臉更紅,快演不下去了。
慕心妍一陣焦慮,這個女人究竟怎麼了?
“新郎官當然是害羞了,能娶到劉姐可是他上輩修來的福氣!”張大河笑著大聲解圍,給郭燕送去一記眼神,讓她趕緊回神。
郭燕狠狠抿緊了唇,努力揚起了嘴角,手裡的紅綢捏得更緊了。
可不管怎樣,那僵硬的步讓慕心妍看著十分揪心,但她發現自己也緊張得死死掐住了羽恆的手臂,羽恆那俊秀的眉頭痛得一抽一抽,不敢話。
“對不起。”她緊張鬆了手,羽恆才猶如劫後餘生般舒了一口氣。
郭燕帶著劉馨繼續往前走,慕心妍突然覺得對她而言是煎熬,劉顯眼神深不可測,劉氏嘴角全是冷意。
不對,劉寒呢?
慕心妍四處找尋劉寒的身影,可根本沒有看見他。
自己表妹成親,做做樣也該出現,他去了哪裡?
“劉……劉寒不見了……”她的舌頭變得僵硬。
“不急,開心點。”
羽恆僅僅是安慰,但慕心妍發現現在形勢越來越嚴峻,此時的歡聲笑語對她而言都是煎熬,一但周圍所有人的臉變成敵意,也就到頭了。
電視裡那種廝殺的畫面全從腦海裡襲來,後面的畫面不敢想象。
“新郎官兒沒有高堂嗎?”此時人群裡又有人質疑。
慕心妍頓覺那些人就是來鬧事的,阿巖的身份本就是無父無母,跟慕心妍一起長大。
“新郎官是孤兒,沒有高堂。”張大河笑著解釋道。
“那怎麼行?要不就丞相做高堂?!”這個提議太妄為,有失身份,慕心妍發現應該是存心找事,也可能是給慕遠清設計的陷阱。
她死死忍住緊張,非常有氣度地在劉氏身邊坐下,“我是阿巖的主,這位置理應由我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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